沈长戈抱住父亲的胳膊,急声辩解:“不是的,我对韩婵没有喜欢也有责任,我对岁晚有责任也多了喜欢,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喜欢韩婵时,还不认识岁晚。我也是不喜欢韩婵之后才喜欢岁晚的……我没有错……我哪有什么不堪……我比那些有妻有妾,还把各种女人一个接连一个迎进门的男人好多了……你们为什么都不理解我呢?”
“理解,理解……”
沈契哼笑:“不就是男人的贪心吗?那边舍不下韩婵的美色,这边放不掉岁晚的贤惠,里子,面子,但凡好的,你都想要!”
沈长戈脸色涨红,没有及时反驳。
沈契讽刺笑言:“你一定还曾经幻想过,一府一个妻子,一个貌若天仙,一个温雅娴静。一边是人人羡慕的英雄救美,旷世佳话,一边是个个难求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这么久了,沈长戈的思绪反复拉扯,日夜不安,又不便对人言。
他纠结,颓丧,无常,皆是源于他的虚荣自负,狼子野心,贪婪无度。
但二十二岁的沈长戈还没有足够的智慧,没有狠决的心胸,也没有雄厚的家世。他无力支撑人上人的体面,无法满足内心深处,那许多说不清也道不明的隐秘的渴望。
甚至不久之后的重重灾难,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与任何人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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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这一刻,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戳破了他最不敢暴露于人前的鬼心思。
一桩桩,一件件,一字一句,沈契所言就是真相。
这世上最宠爱沈长戈的人是沈契,最了解他的人,自然也是沈契。
沈长戈忍受不了别人说他的不好,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都不行,他立即梗着脖子,叫嚷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这世上很多男人都不只拥有一个女人,为什么我只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