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说完了,你倒是嗯一声,或者啊一声,有没有意见?有没有想法?怎么就是不说话呢?
你若是觉得没有话可说,那你就赶快离开这里啊!天黑了,两个人的身份也不适合独处一室啊!
你也不说话,你也不打算走,就坐在屋子里和我大眼儿瞪小眼儿,是什么意思呢?
“你渴不渴?”
吴岁晚捧着茶壶,站起身,礼貌笑道:“兰溪和婆子都躲懒呢,你稍等等,我去烧点水给你泡壶茶……”
没等沈长戈出声,吴岁晚已经快步出了房门,再踏出院门,去找兰溪了。
万籁俱寂,一灯如豆,茶桌前静坐的沈长戈像一个深闺怨妇,先是努了努嘴巴,有点气恼,而后又咧了咧嘴巴,觉得好笑。过了好一会儿才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袍子,慢腾腾走出了吴岁晚的屋子。
三宝正在满将军府翻沈长戈,他知道一刻钟前吴岁晚就和兰溪做绣活去了,怎么去找夫人的将军反而不见了。
任三宝想破脑瓜子也绝对想不到要去夫人的屋子寻他家将军。
夫人都不在屋里,你一个与夫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见面都不说话的大将军,大半夜跑到没关系的女人的卧房里去干什么呢?哪个正常人能想得到呢?
三宝第二次转回书房,推开门,屋子里空空如也,一回身就见他家将军闲庭信步般归来。
“将军,你出府了吗?啥时候出去的?忙啥去啦?我咋啥都不知道呢?”
沈长戈全身放松,瘫坐在他的太师椅上,懒洋洋回道:“没出府……”
“那我前院后院找你两三圈儿,咋没找着你呢?这府里还有我不知道的犄角旮旯吗?”
沈长戈不理三宝的疑惑,直接反问道:“你和兰溪都打听到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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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三宝想起正事,立即忘了关心他家将军刚刚躲去了哪里。
“我是谁呀?我想知道什么都能打听到……”
三宝张嘴就是自夸,沈长戈不耐打断:“说重点!”
“其实也没什么,咱夫人生活简朴,花用不大。再说了,夫人她根本不缺钱,老爷和老夫人带出来的钱财,都在夫人手里经管着。从兰溪的话音里我听出来一点意思,咱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