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用了不少‘刑具’。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迎春楼无人能进,也没人能出去。
后来她们更是大胆,竟在一楼明厅跟男子、女子一起……场面惨烈。
“倭国的狗?”
三楼扶手上,有一人坐在那里。
此人身着白衣,手执酒杯,居高临下地瞥着一楼那些异国女子。
“谁敢口出狂言?”倭国女子用蹩脚的大岳国话回复。
“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等手握令牌,大岳国可以横着走,你是哪里的狗?”
这个令牌可不一般。
江大将军惨烈牺牲,将士群龙无首,被倭国攻击的节节败退,边境国土一再失守,大岳国岌岌可危。
当时一品骠骑大将军还是少将军呢,朝中人认为她不能担此重任。
有人说用和亲的办法,再赐予金银珠宝,用以平息倭国攻打之心。
那时先女帝已年迈,国事早就交由皇太女俞沐婧打理。
她当然会选择最简单的办法,送了庶出的弟弟去和亲,并赐了御笔令牌。
“怎么,看到令牌不敢说话了?”
异国女子们甩开身下奄奄一息的男男女女。
她们抬步上楼,步步逼近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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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人们都为白衣女子捏了一把汗。
一人对战百余人,怎么看,都不像能抵挡的样子。
事情却在下一刻发生了反转。
女子身后凭空出现两人,一楼门口也突然闯进来两人。
加上白衣女子,一共五人,仅用半盏茶的工夫,把这支倭国队伍消灭殆尽。
迎春楼里血光一片,地上、墙上,都是那些倭国女子的斑斑血迹。
白衣女子,或者说被鲜血染就的红衣女子,救了迎春楼里所有的人。
她神态自若地拿着手中酒盏,来到俸伯身边,淡道:“我不喜有人动我的东西。”
很快,门外被人贴了封条。
当晚,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都传开了。
‘世女搁置在桌上的酒盏被公子不小心触碰,竟是让整个迎春楼都关了门。’
‘她有不凡的家世,才敢肆无忌惮做出这等轻狂之事来。’
‘是啊,仗着家世欺人,会遭报应的!’
百姓口中的话越来越难听。
只有他们迎春楼的人心知肚明,又恨自己不能帮忙解释。
这次的事……事关上头,宫中早来人让他们闭口不言了。
而世女经受如此谩骂,却像没听见一般,从不理会。
……
时至今日,公子都不愿再度想起。
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胖女子,公子想,世女应该想到那些倭国女子如何虐待女郡们,才会下此狠手吧。
“这人喝多了,一时不察才掉下来,大家都散了吧。”
俸伯一语带过胖女子掉下楼的事,又命人把她送去医馆。
江世女对他们醉笙楼的很多人都有恩。
因那件事,她的声誉极度受损,俸伯不希望世女的声望再度下降,才只字不提世女。
“啧啧啧,喝大了,才失足掉落。”
“可不是么,酒还是少喝为妙。”
“走吧,走吧,我也得回去看小摊了。”
热闹了好一会儿的长街终于回归安静。
四楼之上的房间里,也很安静。
安怀清看着缓步而来的人,不知怎地,他能清晰感受到江篱面色不好。
那是……怒气?
见惯了江篱面上的嫌弃,生气的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