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打扰了。”东方秦兰这便要走,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留步。”
“木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月初的,还有你。”
年轻妇人正了正神色,做好认真倾听的姿态,“您说。”
“其实在教月初法术前,我曾问过他为什么学法术,他说……”
“说了什么?”
“王权。”木司言简意赅。
年轻妇人一下懂了,眉头一皱,眸中情绪复杂难明。
不管她的表情,木司继续说着:“纵然身在这里,可是王权剑王权氏千年世家的名号响当当的,连村头的大妈都知晓。”
“我虽不知其全貌,但观其声威,应当本事也是极厉害的。”
“按理说,你们上一辈的仇怨不应该成为下一代的枷锁,可是你……”
木司没有再说下去,他只是一个外人,而家事最忌讳外人参与。最多会劝导一下,听不听就另当别论了。
女子苦笑一声,解释道:“木先生怕是误会了,我未曾有那样的想法。”
“嗯?”
“还要多谢先生今日提醒我,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大约是之前有一次失态,胡言乱语被月初当了真,我回去会与他说的。”
木司松了口气,挥了挥手,“如此便好。”
他就说,观女子气性良善,怎会是让自家孩子深陷于从前仇恨的人。
本就不应该啊。
“月初估计已经回到家了,久不见你恐怕会着急,那鱼汤凉了也不好喝。”
言下之意,便是送客了。
“我就不多送了。”
东方秦兰在他脸上端详了片刻,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
“好,妾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