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往!”
“臣也愿往!”
朝臣的声音唤回了男人的注意力,裴闻钰低眸淡淡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让人瞧不清情绪。
“王爷!”又一道声音响起,裴闻钰侧目看去,是权力微薄,因废相风声被异党排挤至今的沈忠年。
沈忠年上前两步,“钦差大臣需德才兼备,臣认为常尚书不足以担此大任!”
满朝皆静,离得近的几位同僚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上身的惊恐模样。
谁也不
江南各地府衙联合上呈奏折,加急送往京城,消息于夜间抵达王府,裴闻钰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朝,裴闻钰下旨赈济灾区,在安排查赈官员复核监督时,百官不出意外为此吵的激烈,也如裴闻钰先前所料那般,几位熟面孔蹦跶得最为厉害。
如果是之前的摄政王,定会力排众议选一位不干实事的应付过去,留给太子一个支离破碎的朝堂,至于那些百姓,是死是活又与他有何干系?
可如今不一样,时卿也在江南。
且从上报的消息来看,对方分明不打算走。
按计划,时卿已经启程了,而不是固执地守在本该被他放弃的江南,生死未卜。
我应该放任不理吗?像预定的那样。裴闻钰无数次问自己。
沈时卿不会有事,他的师父在那,师兄也在那,以他的本事,活着回到京都不成问题……
“王爷!臣请命离京,前往江南赈灾!”
“臣愿往!”
“臣也愿往!”
朝臣的声音唤回了男人的注意力,裴闻钰低眸淡淡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让人瞧不清情绪。
“王爷!”又一道声音响起,裴闻钰侧目看去,是权力微薄,因废相风声被异党排挤至今的沈忠年。
沈忠年上前两步,“钦差大臣需德才兼备,臣认为常尚书不足以担此大任!”
满朝皆静,离得近的几位同僚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上身的惊恐模样。
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