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则是被人抬着下巴,被迫张开嘴,道长去将棺材上的鸡抓下来,用刀抹了脖子,然后将鸡血倒进新娘口中。
新娘呛咳几下,将血咳了出来,道长立马捂住新娘的嘴,用准备好的针线将新娘的嘴一针一针缝了起来,在新娘的呜呜挣扎中,道长将嘴缝完就去缝她的眼睛。
眼睛嘴巴都缝好后,道长命人将新娘放入棺材按好,拿了几根粗长的棺钉,将新娘的喉咙,手脚都一锤锤钉在里面。
全部钉好过后,他们就叫来了几个精壮下人,下人用麻绳长棍固定好棺材,紧接着一前一后抬着这两口棺材就出去了。
此时外面已经有在这等着的乐器组了,看见两口红棺材,乐器队全都一懵,他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装,反复确认般又看向棺材。
知道被人忽悠了,领头人上去逮着出来的管家问:“管事儿的,你可没跟我们说过是这种情况啊。”
赵府财大气粗,管家也不多废话,直接拿出一袋银子放在领头人手上。
领头人接过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份量,过后一笑,立马转变态度:“早说嘛,下次好让兄弟们有些个心理准备,这突然弄出来多吓人你说是吧?”
管家只说:“好好干,事成之后,还有一笔。”
领头人立马:“好嘞,兄弟们这就干活去。”
领头人过去将银子分发下去,得了钱的乐队也不说什么了,围着棺材就开始敲锣打鼓,吹曲奏乐。
氛围一下子喜庆起来,道长来到最前面开始领路,抬棺材的人紧跟在后,配着这深沉幽暗的浓雾,这么乍一看还真就像是一排结婚的队伍。
队伍尾端,秋明上官悦不动声色混在其中,跟随着队伍一同前进。
上官悦揣着手走在秋明后面,小声问:“师傅,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
秋明瞥了她一眼:“哪里不对?”
上官悦:“按照他们这个方向,应该是把坟埋在女方家里那边,不过现在这个背景时代,女性是没有说话与选择权的,这个赵老爷看起来很舍得花钱,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儿子被下葬在那种偏僻地方呢?”
秋明收回眼,问:“新娘我们见过吗?”
上官悦点头:“见过,就白天让我们走的那个。”
秋明说:“她之所以要我们走,估计是预料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所以才白天提醒。”
上官悦又问:“她提醒我们走,可就是她攻击的我们啊。”
秋明继续提醒:“晚上的她是人是鬼?”
“当然是……”上官悦一下愣住,忽然反应过来:“晚上的她是鬼,白天她提醒我们让我们走,也就是说她本意不想伤害我们,是有人控制了她!”
沿着这个思路,上官悦继续猜想下去:“而这里唯一能跟鬼魂打交道的,就只有那个领头的道长。”
但上官悦还是有点想不通:“可是他为什么要将赵老爷儿子埋在那种地方?他图什么啊?”
“冥婚估计只是个幌子。”秋明说:“不出意外,这支队伍,乃至村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死了。”
上官悦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说?”
秋明则是问她:“刘村长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为什么白天鬼新娘就能恢复自主意识?”
“啊?”上官悦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