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说的是进房间,而且你这也不是偷袭……”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吸引火力吗?我这吸引的还不够?嗯?”
“……够!姐,太够了!”
两个人的对话毫无避讳,甚至算得上光明正大。
安高斯特拉止住了手下人的行动后,听着他们的话,竟然也没继续动手:“你们是兄妹?哪个是叫苍枫前?”
面具姐弟齐刷刷的看向他。
“你找领导?领导不在,他跟人……喔,不对,他去泡妞了,忙着呢,哪有时间啊?”后一个面具人抱怨道,“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这雨下的那么大,谁会呆在家里?你看看你们,也多少体谅一下我们领导啊,我们领导雨天也是要跑业务的……喂!大哥,把枪放下,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
……
半夜。
沿海区基地。
公共休息厅一遍狼籍,地上散落的家具五一不在诉说他们这天下来的种种不公正待遇。
而且被破坏的物品,较下午还更多了些。
琴酒大步跨过一堆废墟,来到电视机跟前,拿出一捆胶布,小心翼翼的把被扯断的插座电线中间部分包扎好——没错,有一个混蛋又在他打游戏的时候把插座拔了。
还差点把电线拔断了……
琴酒没直接把人崩死都算他人美心善……啊不,是心慈手软,与人为善。
“咳咳咳,咳咳!我真是……娘的,琴酒,你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f**k!安卜,轻点,我后脑勺有根针!”
还算完好的沙发上。
安高斯特拉半个人都陷在沙发里,浑身还是像刚被雨水淋过那样湿答答的,脸上还有些焦黑,只不过不是很明显。
安德卜格站在旁边,手里一捆绷带,一圈一圈地往安高斯特拉脑袋上绕。
听到自家队友的痛呼,安德卜格这才关注到安高斯特拉的后脑勺,凑近看了一眼,伸出指头捻了捻一根细细的针:“这根?”
“对……嘶!卧槽!你还往里插?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吗安卜!”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安德卜格撇开眼神,稍一用力,把这根针拔下来,“我只是以为你是在做针灸。”
“……啥玩意儿?”
安高斯特拉等针拔掉后,才感觉好受了些。
琴酒包扎好电线之后走过来,拿走了安德卜格手里的细针,“针灸,也是一种治疗方法,在中国很常见。”
说着,他对准了安高斯特拉的颠顶又扎了一针。
“琴酒!!!”
“百会,可以治疗高血压。”琴酒把针插进去之后就放开了手,语气冰冰冷冷,“你下次再拔电源,我会扎到你的脑膜里。”
安高斯特拉狠狠地瞪着他:“呸!你以为我怕你?”
“怕不怕,那是你的事。”
琴酒嫌弃的甩了甩手。
“然后呢?你就碰到了一对戴面具的姐弟,就这么灰溜溜的被赶回来了?”
安高斯特拉身上湿答答的全是雨水,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
“什么叫被赶回来?那个面具男废话完我本来就想杀了,谁知道那边埋了那么多炸弹啊!”
------题外话------
(黑衣人,雨幕,行进,包围,被逃脱;安高斯特拉)
(琴酒,游戏,侦讯,格伦茨,朱蒂,贝尔摩德,安德卜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