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凶手,千万别让她逮到,不然绝对枪毙一万次!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贝尔摩德的眼底有着许多狠戾之色。
而且被那个凶手这么一搞,万一操作不当,说不定就会引起fbi做出什么过激行动,对他们的计划也不利……
“新出医生,请不要这么说。”
一同在门口等候的白鸟任三郎见贝尔摩德自责,忙安慰道,“这次情况突然,谁也没有想到……而且当时的情况,万一一个不好,可能连你也会出事。”
“对,新出医生,这件事跟你根本没关系!”毛利兰这时候也缓过心情,反过来对贝尔摩德道。
随即,她又低下头,“我只是很难过,为什么左藤警官这样的人,还会有人想要杀她……”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高木涉脸色沉重,“我们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左藤前辈在水都楼的,可是犯人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呢?”
左藤美和子受到枪击这件事,他们还没有告诉之前也在水都楼的她母亲,主要是怕对方太过悲伤……
因为左藤家现在就只剩母女两个——左藤警官的父亲也是一名刑警,而且当初是在追查犯人的时候遭到意外身亡。
“无非是一些仇视警视厅的人,或者是以前左藤警官在办桉时得罪过的人吧。”
白鸟警官坐在毛利兰对面的座位上,两手拖着下巴,沉静地分析着。
事情已经发生,徒伤悲是无用功。
假如,左藤美和子真的抢救不过来的话,他们起码要抓住凶手,才能还人一个公道。
做他们这一行的,也要随时做好心里准备——自己牺牲的准备,以及同伴离去的准备。
悲伤,只能藏在心底;仇恨,他们只能放下。
他们高尚,而悲哀。
“说起来,不知道他们那边能不能找到犯人的踪迹……”
白鸟任三郎突然道。
而这时候,毛利兰转了一圈脑袋,才想起来:“柯南呢?”
她刚才好像就没看见人了……
“柯南的话,刚才就跟着目暮警官去凶手可能在的地方了。”贝尔摩德回答道,“而且之前松田警官也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高木和白鸟齐齐一愣,“松田也来了啊?”
刚才他们来的时候,谁都没提到松田,柯南也只是当着目暮警官的面说自己知道凶手之前的大概位置,知道松田也在现场的,只有接电话的目暮警官。
“对了!你们应该是有收到短信的对吧?”园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睁大眼睛。
白鸟眨了眨眼,“啊?短信?”
“就是由美小姐发的信息啊!不是说,左藤警官在水都楼相亲,让你们过来帮忙的吗?”
园子干脆把短信内容都说出来了。
毛利兰这时候也想起来,“对了,的确有那条短信,松田警官也给我们看过了,说是你们应该也有收到……”
“啊,有是有,不过我看的时候,由美又给我发了一条说,刚才是开玩笑的……”白鸟任三郎抓了抓脸。
高木则是后知后觉的掏出手机——他今天在外面出警,压根没看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