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让,基安蒂,久等,可恶。
……
夏布利和爱尔兰最终是在二楼最大的那间会客厅找找琴酒人的。
他们找找人的时候,琴酒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桌子上的国际象棋……
——当然,手上带着手套。
夏布利看着琴酒,眯起了眼睛。
银色的长发和黑色的风衣反差太明显,反而给人一种异样的肃重感。
旁边,爱尔兰看向琴酒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复杂。
他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不发一眼,默默的站在夏布利身后当一个透明人……
“不好意思,看起来,我似乎来的有些晚了。”夏布利摘下帽子,放在身前微微欠身以示歉意,随后走到琴酒的对面,“我坐这里,你应该不介意吧。”
琴酒面无感情地抬起头,冰冷的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不接电话。”
“哦!我来的比较着急,忘记开通号码了。”夏布利的脸上满满的愧疚,“你放心吧朋友,我会跟那一位亲自解释的……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论正事了?”
他脸上的愧疚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再次露出了那种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
然而在他对面,琴酒只是再度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随后一语不发地甩给他一叠文件,而后自口袋里掏出一根……
棒,棒棒糖?
夏布利刚拿起文件,看到这一幕,略有些愣神,“哦!琴酒,你喜欢吃棒棒糖?那还真是富有童心啊。”
‘咔!’
琴酒貌似是咬碎了糖块,凉凉地撇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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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爱尔兰也跟你差不多大呢,可是就没你那么有童心又有趣,整天凶巴巴的好像我欠了他一百万……哦,那我大概欠你一千万?”
夏布利笑眯眯地看着文件,一边出言‘调侃’。
……大概是‘调侃’吧?
感受到琴酒散发出来的冷气,爱尔兰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翻白眼——夏布利这个混蛋!挑衅琴酒不要带上他啊!!
“……夏布利。”
从进来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的琴酒再次开了金口。
夏布利高兴的抬头:“哦朋友,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我还以为你是傻……”
爱尔兰差点上手要捂住他的嘴。
还好这时候,琴酒冰冷的话语打断了夏布利即将说出口的话:
“你再说废话我就扒了你的舌头。”
夏布利:“……”
啧,还真淡定。
爱尔兰:“……”
夏布利在搞什么啊啊啊啊……
“好吧,好吧。”
夏布利摊了摊手,才专心的看起文件来。
会客厅里再次恢复了他没来之前的安静——除了偶尔响起的纸业声。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接近十分钟。
夏布利看完后,笑眯眯地合上文件,随即……交给了爱尔兰:
“爱尔兰,你确认一下吧……哦我的朋友,爱尔兰是皮斯克的亲信,我想给他看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