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属成员的权利超乎常理的高。
爱尔兰,是皮斯克亲自培养的下属,两人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是关系上胜似父子。
他在皮斯克手下行动期间,就遇到过一次那位直属的责任人几乎捞走了他这边的一大半任务,但所有人都没敢吱声。
——并不是每个组织成员都跟琴酒一样,巴不得任务能少点。
对于大部分都组织人员来讲, 任务相当于业绩,业绩高了,才有可能得到那一位的赏识。
这一点,基本可以成为组织里的全体共识——当然包不包括琴酒那边的人这就两说了。
琴酒那边的任务量包括地盘划分,其实都是继承自上一任总责,也就是薅了皮斯克一堆羊毛堆那位……
也就是说,琴酒的任务量按正常来说, 其实并没有那么多。
但琴酒不知道啊!
甚至于,就算是皮斯克这边的人,也不知道琴酒会忙成这样:除了琴酒那边的人,大部分的成员,其实都很清闲。
奈何,因为任务有归属,地盘有归属,组织成员间的交流有规矩,以至于琴酒到现在都不知道别人很闲……
他还以为大家忙起来都差不多呢。
……话题扯远了。
听完爱尔兰的话,夏布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能把上一代划分走的那一部分要回来。”
夏布利现在的地位其实要比爱尔兰高得多,只不过两个人对话的语气就仿佛在聊家常。
听了对方的话,爱尔兰不屑的嗤笑一声:“哦?还有你这个疯酒保证不了的事?”
“怎么说话呢?谁疯了?”
夏布利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差点让爱尔兰有些反胃。
“琴酒可是那一位直属的责任人,我怎么可能有保证呢。”看到爱尔兰的反应,夏布利满意地笑道,“说实话,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有人能连着十几年, 甚至二十年都能做在这个位置上……”
“很快你就不是听说了。”
爱尔兰看了眼手表, “等会还要转干线, 差不多十点应该能到目的地。”
夏布利眼神一亮:“哦?就是那一位的别墅吗?真是令人激动啊~”
说话间,他摘掉了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了一双与他容貌身材一点都不匹配的手——枯槁,骨节分明,指甲长而锐利,仿佛像是一个个刀片长在指尖。
手指不断上下交错摆动,体现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爱尔兰默默远离了他十公分,“你能不能把你那危险的家伙收起来?”
“不能~”夏布利哼着月光进行曲,尖锐的指甲划在车玻璃上,发出一道道令人牙酸的声响……
爱尔兰的捂着耳朵,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
‘叽——’
“昂,能带的我都带了,二十个吧,有几个没那么快到。”
‘呷——’
“现在跟着你的呢?”
‘喀——’
“十二个,算上你十三……”
‘滋~’
“行了到了,转车!你再露出这些危险的东西我就把你丢下去!”
‘吱~~’
“好嘛,好嘛……爱尔兰, 你不要这么死板嘛……”
‘呷唊——’
“你踏马别挠玻璃了!!!”
爱尔兰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震天咆哮。
这种噪音污染他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