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中的女子,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抱起来却比先前没重多少。
别人家的娘子有了身孕,都被如玉如宝地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
他还和姎儿置气,让她伤心,难过,他可真是混蛋!
这么想着,容予的手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把姜妧姎按进骨血里。
到了沁竹殿,宫人们端了冰块和专治跌打的药酒上来。
容予接过,用帕子将冰块包了,将姜妧姎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认认真真地在姜妧姎崴伤处敷着。
他边为姜妧姎冰敷,边一板一眼地说道,“那日为夫生气,不是因为姎儿利用了为夫才生气。”
“为夫整个人都是姎儿的,姎儿利用为夫说明为夫对姎儿有用,为夫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生气?”
“更何况姎儿那么可爱的利用?”
想起那日姎儿可爱的投怀送抱,可爱地冲他撒娇,让他为她揉腿,容予的手便控制不住地往上移,暧昧地在姜妧姎修长纤细瓷白软嫩的小腿处摩挲着。
“你……住手!”姜妧姎咬着下唇,制止道。
都还没有说要原宥他,就对她动手动脚,羞不羞!
容予轻笑一声,手又放回她的小巧精致的脚腕,继续说道,“为夫气得是姎儿做这些,连为夫也瞒着,若不是事后下属说与为夫听,为夫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为夫有没有同姎儿说过,夫妻之间不能有秘密?”容予循循善诱着。
姜妧姎不服气地反驳道,“人总要有独属于自己的小秘密的。”
要按容予的说法,她都可以和容予和离了!
毕竟她瞒着容予的事儿多了!
问题是她说了也没人会信啊?
之前尧州大坝时,她的话不就没人相信吗?
容予也是半信半疑,后面验证之后才彻底相信。
虽然还是在反驳他,但姎儿总算好好同他说话了不是?
容予唇角微弯,继续说道,“为夫也不是要同姜予初打抱不平,她是死是活,同为夫没有半点关系!”
“为夫生气得是姎儿不该以身犯险!”
“为夫知道姜予初屡次同姎儿作对,设计陷害姎儿,姎儿心中定然会憎恶她。”
“为夫也一样,漪兰殿那夜,她对为夫下药,为夫心中也很是反感,以身入局也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幸运得是为夫进去了,发现人却换成了姎儿,因为她弄巧成拙,让为夫同姎儿成就了好事,所以为夫才能把她给为夫下药一事忍了!”
“只是为夫以为姎儿要对付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以身入局却是最不可取的!”
“万一真的伤到了姎儿,为夫又不在,姎儿该如何是好?”
姜妧姎小声反驳道,“我已做好了万全之策,不可能有万一。”
她敢以身入局,就代表姜予初不可能伤到她。
为了以防万一,凤藻宫送过来的鱼汤,哪怕无毒的,她也一口都没尝过,直接倒了。
容予顿了顿,“人外有人,姜予初刻薄冷血,但蠢笨如猪,心机手段都上不得台面,姎儿对付她,自然不怕万一。可若是换成旁人呢?”
“其他的事姎儿瞒着为夫,为夫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危及生命的,姎儿绝对不能瞒着为夫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