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姎儿他也不能不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姎儿离开的背影让他心疼。
容予对着傅伯珩拱手道,“姎儿今日状态不佳,您莫要见怪!”
傅伯珩摆摆手,如今他不过是落魄老头,又如何能怪罪长公主呢?
只是长公主临走说他批得命格不准,让他很是气闷,如今长公主拥有的一切还能说他批得不准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予对其他人说道,“今日之事,还望大家保密!莫要泄露出去!”
“待会我修书一封。乐渊,你跑一趟送去江州大营交给徐文远总兵。江州大营距离尧州最近,让他调集三万兵马,去尧州疏散民众!”
容予调任殿前司指挥使的任命还未公布,此时他还算枢密院的任命,也正因如此,调动兵马没有那么难!
“陵游,派人去工部和尧州查查,尧州大坝偷工减料一事谁是主谋?”
尧州大坝是三皇子负责督办的,容予最先怀疑的自然是三皇子!
只是以他对三皇子了解,三皇子还没有那么短视。
即便是偷工减料,也不至于第一年修,第二年就垮塌,这么大的把柄岂不是拱手送到淳王手里?
再怎么也得撑个三五年光景。
所以不像是三皇子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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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说,尧州大坝决堤,最先受到影响的必然是三皇子,三皇子获罪,淳王获益,如此淳王也有嫌疑。
所以要查,查清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怀忆,这两日你辛苦了!你送温姑娘回去!今夜先好好休息,明日少不得麻烦你和温姑娘再去尧州跑一趟,协助徐总兵疏散百姓,加固大坝!青离,你也下去休息。”
“楹风,你把西跨院收拾出来,带傅老先生先去安置了!”
看到容予非常重视他带来的消息,将尧州一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傅伯珩的眼睛里发出了亮光。
容予的名字,他听过,如今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安排好一切后,容予抬脚向卧房走去。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需要有人做!
那便是他的宝贝姎儿的情绪需要有人安抚。
而这个活计,他这个夫君,责无旁贷!
贵不可言的命格,真是可笑。
姜妧姎漫无目的地走在念挽居后面的荷花池边,脸上神色恹恹。
前世若不是傅伯珩给自己批得这劳什子的命格,她的人生又怎会平白起那许多波折?
她出生在景帝发动景阳门政变的当日。
那日,还是景王的景帝携亲信部队在景阳门埋伏,准备对途经景阳门回东宫的先太子发起攻击。
没有准备的东宫守卫又如何抵得过身经百战且早有准备的景王的部下。
战况并不激烈,不过一刻钟,先太子就明显处于劣势地位,被景王的人马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