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望着眼前的明德,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无奈之余,只能轻声呼唤,
“陛下,请饮些醒酒汤,以免胃中不适。”
见明德毫无反应,似已沉睡,她只好将碗置于一旁,吩咐慧心取来湿毛巾。
慧心领命而去,沈清歌凝视着床上的明德,回想起他方才的言语,心中酸楚难抑。
这便是她未来要共度一生的男人,身边佳人不断,却难对任何一人付出真心。
对自己的宠爱尚不足两月,便已移情别恋。
深宫孤寂,或许孤独终老便是她的宿命。
想到此处,她的泪水不禁悄然滑落。
慧心带着湿毛巾返回,见沈清歌泪眼婆娑,心中虽知她难过,却不知如何安慰。
只能忧心地望着她接过毛巾,细心为明德擦拭着。
床上之人微微蠕动,口中低语几句含糊之词,随即翻身,复又沉入梦乡。
沈清歌轻拭眼角泪痕,对慧心轻声道:
“看这样子,陛下短时内恐难醒来。你去告知福安公公,今夜陛下便宿于此处。”
接着又吩咐,
“天色已晚,你也下去歇息吧,我来照料陛下即可。”
慧心望着沈清歌红肿的双眼,心中不忍,低声道:
“奴婢不困,就在这里陪着娘娘吧。”
沈清歌轻轻摇头,
“去吧,有需要我自会唤你。”
慧心为沈清歌披上中衣,又倒了一杯热茶,方才退下。
沈清歌凝视着沉睡中的明德,知他一时难以醒来,便为他轻轻盖上薄被,调暗烛光。
她坐在床边,出神地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自己也渐渐沉入梦乡。
明德恍惚中梦见萧云飞与沈清歌并肩而立,宛如金童玉女,分外养眼。
见二人深情对视,双手紧握,明德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前去怒喝:
“朕还在此,你们怎敢如此放肆!”
萧云飞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我是清歌的挚爱,她心中只有我。”
明德不信,怒视沈清歌,却见她深情地望着萧云飞,口中轻吐:
“是的,云飞,清歌心中只有你。”
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明德怒火冲天,大吼道: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朕斩了!”
他猛然惊醒,坐起身来,才发现原来是南柯一梦。
然而心中的怒火仍熊熊燃烧,头痛欲裂。
蓦然发现坐在床边的沈清歌。
见他醒来,那张绝美的小脸已凑到跟前,满是关切地望着他。
未及她启唇,明德已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怒声吼道:
“你身为朕的女人,怎敢背叛朕!”
沈清歌刚刚被明德突然起身的举动惊醒,正欲开口询问他是否需要饮水,却已被他猛地拉入怀中。
她身形一个不稳,几乎要摔倒,只能顺势靠在明德胸前。
耳边传来他含糊不清的言语,她立刻意识到他仍沉浸在醉意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恼怒。
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同时说道:
“陛下,您喝醉了,臣妾去为您取醒酒汤来。”
然而,明德却更加用力地握紧她的手,另一只手则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脸庞逼近,咬牙切齿道:
“沈清歌,你可知你是朕的女人?”
沈清歌怒目圆睁,却一言不发。
明德见状更是恼怒,恶狠狠地低下头,双唇已覆上她的唇瓣,舌头肆意地在她口中贪婪地探索。
沈清歌见明德如此轻贱自己,心中悲愤交加,却无力挣脱。
激愤之下,她狠狠地咬了明德一口。
明德吃痛,松开沈清歌,嘴唇上已留下血迹。
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俊朗的面容上却透露出沈清歌从未见过的杀气。
尽管醉意未消,但他的话语却清晰而冷酷。
“沈清歌,无论你心中有何刻骨铭心的情爱,既已入宫,此生便休要痴心妄想。”
随即,他粗暴地撕开沈清歌的亵衣,洁白如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
沈清歌被他的举动吓得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明德却已扑了上来,昏暗的灯光下,沈清歌只看见明德如火烧一般的眸子。
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按住,仿佛要折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