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屋子火光亮起,紧接着两个刺客从屋子里摔了出来,砸在地上痛苦不已。
左丘绮一个跟头便飞了出来,手握鞭子,一鞭子抽在了两个刺客的身上,顿时,一顿惨叫声响起。
孔策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
“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孟子尚收了剑走了出来,戚二跟随后面。
少时,衙差们已经利索的将两个刺客捆绑好了。戚二气呼的,举着刀对准刺客,朝孟子尚言道:“大人,这二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行刺大人您,让我杀他们吧!”
再瞧这两个刺客,脸上的黑布已经碎成两块,胸口一阵痛感,口吐鲜血,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一脸狼狈的样子。孔策瞅向二人,似乎认出了他们。
“方才,多亏五小姐了。”孟子尚说着,摆摆手,示意戚二退到一旁,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那二人问道:“谁派你们来行刺本官?”
二人不予回答。
孟子尚也不动怒,对所有人继续言道:“本官已经查明李府盗窃案,与李大官人之死,建匣之死。”说着,便对那二人冷笑道:“既然你们不想活,那么本官就治你们一个死罪!”
戚二大喜,拔出刀来。
那二人眼色听后,眼生怯意,左右寻思着什么,慌忙求饶。孔策连忙向孟子尚言道:“大人,饶他们一命吧。”
戚二喝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其中一人道:“大人饶命!我们二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然后说出正是李府五夫人派来行刺的。
孟子尚道:“果然是她!”
左丘绮提议孟子尚立即抓五夫人来审问,孟子尚立即吩咐戚二带人前去将五夫人带到县衙先关入大牢,戚二连忙去了。
少时,朱九带人回到县衙,身后正押着一个低着头的男子,男子见抬头见了孟子尚,惊得匆忙跪地。
孟子尚肃穆道:“将他押入大牢,明日升堂审问!”
第二天,太阳升起。
衙门外面围满了百姓。孟子尚已经在大堂之上,堂下正跪着李府的五夫人,韩氏。
孟子尚已经命人将昨夜的那两个刺客押上大堂与韩氏跪在一起,三人抬头对视,面面相觑。
这时候,朱九将另一名男子押了过来,此人叫张黑。
张黑一见韩氏,心虚的低头,忽然又抬起头向孟子尚喊道:“大人!都是这个女人引诱我的,我一时糊涂,与她做出苟且之事来,这个恶女人还要同我谋取李家的家产,暗害外地归来的李大少爷,我我我于心不忍,没有下手,听说,大少爷病了,一定是这个恶毒女人害的,李大官人是我干爹,我真是对不起他,我昏头了我,大人饶命!”
韩氏恼羞成怒,甩手抽了他一耳光:“呸!”
他气的咬牙切齿,刚要动手打韩氏,孟子尚喝道:“张黑!我问你,建匣是不是你所杀?”
张黑一听,默默点头,随后称自己是受韩氏指使得,她要制造建匣失足摔落山崖的假象,因为建匣后来威胁韩氏毒死李大官人,所以才杀他的。
孟子尚拍下惊堂木,肃穆道:“韩氏!如今,你可知罪?”
“事已至此,我认罪!”五夫人韩氏叹了口气,然后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那夜入李府的贼人是韩氏的的远房表哥名叫建匣,其实是她的从前的相好,他偶遇到韩氏见她成了李府的夫人,于是与她私通来往,旧情复燃起来。
建匣提议毒死李大官人,让韩氏当家做主,韩氏念李大官人对她宠爱,回绝了建匣。建匣便心生恶意,夜里盗窃准备刺死大官人,没想到却失败了,他拿了钱财落荒而逃去了,逃时再推了李大官人一把,让他摔倒。
那建匣逃跑的路上,遇到几个乞丐夜里不睡觉来纠缠,他生怕钱财被人发现,于是一直跑,找了个树下藏了起来,哪知道村里有个二傻子就爱刨土找虫子,误打误撞将远方表哥埋藏的钱财给挖出来,一看不是虫,气呼呼的给丢到一旁,随后走了。
好巧不巧,天龙大清早的出来抓青蛙一脚踩到了金凤凰便带回了家,那个仲爷傻乎乎也把所有赃物全部带回家,因而都被抓去了牢房。
孟子尚大怒,质问韩氏:“那你的夫君,李大官人到底是如何死的,也是你所害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