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笑了笑。
话分两头,周城,破庙里。
干柴火堆上,香喷喷的玉米飘香四溢,话说钟能他们逃至庙中躲藏着,关巴昏迷多日已经醒了过来。江能河在火堆旁嗅起鼻子,闻了闻玉米,见低头不语的关巴,一声不吭。
九戈从外面捡柴火归来,肚子咕噜噜的闹得,走过去拿起玉米便吃,也不怕烫着。
江能河让他慢一点儿,玉米多的是,说着拿了两根烤熟的玉米递给李达巴,关巴抬手接过道:“多谢”
钟能浅笑道:“不用客气,你尽管吃便是。”
关巴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江能河觉得他是真饿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觉得他怪怪的,如何这样憨厚?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帮主么,如今怎么落魄成这样,实在令他费解。
九戈竖起眉头,说他平生最恨叛徒与恶人,如今却救了个叛徒,实在郁闷。听到这话,关巴愤愤不平,立即反驳自己不是叛徒。
江能河道既然如此,那深夜十几个人如何追杀至此?
李达巴光缓缓摇头道:“不瞒二位,其实在下也不知,不过我真不是叛徒。”
长鸠一听哈哈大笑,说他装傻充愣而已,李达巴生怒,直言句句属实,如何敢胡言呢。
钟能觉得事情往往无风不起浪,长鸠认为钟能说的不错,再瞅着李达巴,一个堂堂男子为何不敢承认呢。
李达巴显得无奈,站起身来对他们二人拱手道:“多谢二位的相救与温饱,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我自清白,就此别过!”
长鸠见了,冷笑不语。
钟能连忙起身拉住他:“等等!雄铮虎你去哪儿?我们又没有赶你走。”
李达巴真是如坠云雾,转过头来对他一番视察,疑惑道:“不对,方才你叫我什么?”
钟能回答道:“雄铮虎啊!”
李达巴眨巴眼睛,将手一拍,居然哈哈笑了,钟能纳闷着,嘴里的玉米忽然嚼不下去,心里寻思他莫非傻了?
长鸠见其古怪,走过去一把揪住李达巴的脖子,瞪眼道:“疯言疯语的,你笑啥!”
李达巴却不生气,一把推开长鸠的手对钟能言道:“原来你们也认识五小姐,真是太好了,我这些日子我正琢磨着去找她,正好,你们可以带我去。”
“五小姐?”钟能迷糊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什么五小姐?
李达巴又蹙起眉头。
钟能笑了笑,对他说道:“我们不认识什么五小姐,你搞错了,我只认识姜悦公……”
他及时语塞,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嘀咕自己真是嘴碎,这要说出去可就麻烦了。
长鸠白眼道:“一派胡言,什么五小姐,我兄弟二人没听说过,你这个骗子加贼人。”
李达巴摇摇头,觉得不可能啊,既然不认得五小姐,如何知道雄铮虎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