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已经得到胡王妃传来的消息,得知姜悦公主来到了莫临城中,早已派人去一番打探,才得知孟捕头并没有接到姜悦公主。
“怎么会没有接到公主?”凌夫人心下不安。
凌聘掘觉得公主会不会是微服出巡,故而县衙里并不知情呢。
凌夫人一听,觉得有可能,若微服出巡到此,公主必然先找个地方落脚,于是加派凌阿忌等人出府查看各个酒楼,查看可有从恒甪城而来的客人。
凌聘掘疑惑道:“娘,这姜悦公主大老远的来莫临城做什么呢?”
凌夫人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王妃娘娘来信中未有多言,只道公主体察民情,二则游玩散心。
凌聘掘又道:“娘,记得曾听您说过,您见过姜悦公主一面?”
“不错。”凌夫人点点头,说起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当初进恒甪入胡王府探亲,正巧皇上与姜悦公主也在胡王府与胡王闲谈。
正在这时,太川前来禀报县衙那边有情况,说起孟捕头抓了两名男子,好像恒甪城来的,那县太爷正在审问这二人呢。
凌夫人顿时蹙起眉头:“男子?”
太川道:“是的夫人,听说街头的百姓围观,见那两位公子将县太爷侄儿打伤,后来孟捕头带人过来,这两位公子一点儿也不惧怕,跟他们回了县衙呢。”
一个时辰后,凌阿忌回来禀报彩云客栈的凌伯翻看店簿查看,是有两位客官来自恒甪城的。
凌夫人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一边,再说左右侍卫追小贼一路来到荒郊野外,好不容易抓到了小贼结果一搜查居然没有钱袋。
左侍卫生怒,要打断他的手,这小贼倒地装死,一个老伯跑过来觉得大哭:“杀人凶手!”
左右侍卫惊愣,想要辩解却有理说不清,右侍卫想起公主还在城中,于是他们弃小贼而去。
且说县太爷不知这王公子就是姜悦公主,见他欺负自己的侄儿,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其大刑伺候。
孟子尚马不停蹄的来到县衙后,望县太爷可查明再大刑也不迟,又道出自己没有接到姜悦公主,眼下如何是好?
谁知道县太爷怒气难消,不从孟子尚之言。
姜悦看到到孟子尚,故而有意摇头,叹他可怜之人,以他之才屈为小小的捕头,实在可惜。
孟子尚蹙眉,只听培爷哭丧着脸,对县太爷一番颠倒黑白,陈述这姓王小子目无王法,在街头横行霸道,更与孟子尚有勾结。
县太爷顿生恼火,对孟子尚厉声道:“可有此事!”
孟子尚心里痛骂培爷混蛋,他自个儿作恶多端,如今如此污蔑,真是可恨,于是急忙向县太爷解释道:“大人!属下冤枉,此事无中生有,望大人明鉴。”
培爷哼得一声,道孟子尚言语狡诈,故迟迟不抓他们二人,实为有意勾结。
“大胆孟子尚!”县太爷将惊堂木一拍,孟子尚当即跪下,未有再言。
姜悦哈哈大笑起来。
县太爷被这笑声镇住,结巴道:“你!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