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顾清鸢打算去找浦和墨谦问问看,能不能知晓一些其它的线索。
现在她的手里只有母亲留下的这两样东西,一个是玉佩,另外一个就是这封亲笔信。
只是随着调查的越来越深入,顾清鸢也觉得越来越恐惧,这不是简单的谋杀,背后到底有何隐情,还在等着她把谜团一一解开。
想到这里,她赶紧把这些东西收好,然后换了一身衣裳就赶紧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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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今日的天阴沉沉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坐在车上的顾清鸢下意识地蜷缩一下自己的身体,想要让自己的身上暖和一点。
虽说她的手里握着一个手炉,但是依旧抵挡不住那彻骨的冷。
大街上的行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摊位前吃着早点。
她的马车穿过这个冷清的街道,径直向皇宫的方向奔去。
她来到这个天牢之前已经与承宣瑾染打了招呼,所以看守牢房的官兵和捕快并没有为难她。
顾清鸢很顺利地就见到了浦和墨谦,只见此时的他正蜷缩着坐在牢房里的稻草上眯着眼睛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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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是他浑身上下依旧看不出一丝丝的狼狈,整洁的华服,梳得一尘不染的头发。看样子虽然她在这里坐牢,但是依旧得到了最好的优待。
身穿黑色锦衣华服的浦和墨谦见顾清鸢来到了这里,不由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地眯着冷哼道,“今日过来不是单单看我笑话的吧。”
顾清鸢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太小瞧我了,专门来嘲笑你,你还不配——”
她的眼神里满是对他的嘲讽和蔑视。
“你?”浦和墨谦愤恨地抓住牢房门,猩红的眼睛满是绝望和无奈,他双唇紧闭气得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女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母亲金蝶并不是破坏你家庭的小三。”顾清鸢下巴微抬,瞳孔下意识地放大,紧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从怀里掏出母亲写给他父亲宗政浦和的亲笔信。“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要不要亲自给你念一念。”
顾清鸢慢慢向他靠近了些,把这封信几乎贴到了他的脸上。
浦和墨谦见此仰头大笑,“你母亲写给我父亲的情书,我见得多了。这不就是你母亲纠缠他的证据吗?”
他有些玩味地看着她,“你母亲啊,太痴情了,啧啧啧啧——”
“然而她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眼神里尽是对她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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