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成为焦点,金桔只是一个劲儿喊冤枉。
薛执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是金桔,方才你去请大夫的时候,我在窗边捡到了一个东西。”
只见薛执宜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条丝帕,隔得有些远,看不太清上面的绣花。
“如果不是你关的窗,我又怎么会在窗边,捡到你身上的帕子呢?”
这一句话让金桔如遭雷击,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的手在身上摸索起来。
可瞬间,她便僵住了……
所有人也都明白了过来。
金桔找绣帕的这个动作,已然不打自招了。
如果她没有去过窗边,没有私自关上那扇窗,又为何要心虚自己的绣帕落在那里呢?
果不其然,薛执宜把那张绣帕丢在她面前时,金桔方看清了,那根本不是自己的帕子。
她被诈了。
“是谁指使你这般行事的!”傅泠一声质问,教本就心虚的傅容心一惊。
不过很快,她便定下心来:这一次她可没有亲自动手,借刀杀人,血溅不到她身上。
“不……不……”
金桔连连摇头:“不是的,没有指使!奴婢是一时粗心犯下大错,并非蓄意加害啊!”
一直没说话的薛若妤忽然开口:“只是一时粗心,却能在事情发生后,立即选择去开窗,倒是镇定。”
金桔已然面色苍白,她呼吸有些颤抖:“可……可奴婢若是蓄意为之,也根本没必要在那时候开窗啊,彼时当值的不是我,即便出事也根本怪不到我身上,且大夫一把脉便知病因,便是开窗也销毁不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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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原定的计划出了差错,你慌了。”薛执宜冷不丁道。
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薛执宜解释:“因为指使你的人,是想让你害死大小姐腹中之子,你没必要去害除了大小姐以外的任何人。可你一开门,却发现自己误害了夫人,所以你慌了,你生怕真的毒死了夫人,而你明知夫人是中了炭气之毒,所以你一进门才会想开窗散气。”
她只缓缓一笑:“金桔,你其实不想害人的,对吧?有人威胁你?”
金桔愣愣,没有言语,却也不再喊冤。
看着金桔,傅泠冷笑一声:“你若老老实实招供,我可以只发落你一人,但若是再狡辩下去——你爹娘我也是不敢留了。”
闻言,金桔呜呜咽咽哭出声来,她叩首而拜:“夫人……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的爹娘都在庄子上做事,二小姐说她在庄上留了自己的人,若是奴婢敢不从,就……就要我爹娘的命!”
“薛盼柔?”
听到答案的一瞬间,傅泠竟有些喜怒难辨。
怒的是那小贱人居然敢不知天高地厚暗害嫡女,喜的是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快抓住飞芦轩的错处。
此刻她甚至无暇厌恶薛执宜,只想快些收拾那小贱人。
“不可能!”
听到这个答案的薛振通,第一反应居然是否认。
这让傅泠的面色一僵:“这也不是二娘那丫头第一次任性妄为了,老爷若是不信,将她传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