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理层以业绩突出,股价处于正常波动,无任何违规行为回复后,股价曾有短暂的下跌。
之后,便传出了华盛与美国民用航空器合作的消息,股价再次10连板,如今已到了117.9元。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股价便翻了将近5倍,看得股民们是眼红脑热。
而持股的股东们,是越发的兴奋,尤其是手握大量原始股的董事们,对于本次的董事会是万分地期待。
林荃歌在等待着烈彦谨的下步指示的时候,却发现如今连越希泽都失去了音信。
盯着电脑屏幕的她,越发内心不安,而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那股熟悉的滋味,提醒自己,日期到了,该吃药了。
林荃歌极力忍耐着,想着能不能忍受药性,用自己的意志力扛过去,好能解脱解药的束缚,更能摆脱烈彦谨的控制。
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从她的额头上滚滚滑落,仿佛每一滴汗水都承载着她内心的克制与坚持。
眼前密密麻麻的字眼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在屏幕上欢快地跳跃着、舞动着,让她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越发朦胧不清。
此时的林荃歌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虚弱得连坐直身体都成了一种奢望。
她的脑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往下低垂,仿佛下一秒就要重重地磕倒在面前那张冰冷的桌面上。
“阿州——”
林荃歌猛地惊醒,抬头一看,居然是一日未见的越希泽!
“你没事吧?”见林荃歌脸色惨白,便知她又在刻意压制药物的药性,好能早日摆脱烈彦谨的控制。
“别逞能。”
因着这秘书办四处都是监控,越希泽刻意没有说出药物二字。
他立刻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片,逼迫林荃歌就着保温杯中的温水服下。
林荃歌服下药物,才感觉越发僵直的身体,有了好转。
“你怎么来了?”
“我回家见你没有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想着你肯定在加班,就过来了。我们先回去。这里说话不方便。”
见越希泽越发谨慎的神情,林荃歌便任由对方收拾了桌面,随着他出了华盛。
车上,林荃歌居然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已在卧室,窗帘透出了微微的亮光。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却眼冒金星,几乎晕了过去。
“动作不要太快,这样容易头晕。”
今天凌晨,越希泽将林荃歌带回,却发现她在车上便睡着了,因怕有监控,只能将她背上楼。
服下解药后,她的脸蛋越发通红,量了体温,好似有些发烧。
越希泽也不敢乱用药物,只能给林荃歌贴上退热贴,采用最笨的物理降温法。
“烧退了。”他再度摸了摸林荃歌的额头,“想不想喝粥?”
“不用。没胃口。”林荃歌见越希泽一脸疲态,心中越发内疚,“抱歉,是我太任性了,我应该早些服用解药的,这样也不会让你担心。你是不是一夜没睡,赶紧去休息吧?”
“我没事。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等8点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