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经意地滑落眼眶,林荃歌无比心痛,自己居然没有发现那是自己人,就连她死去,自己也毫不知情。
若没有陆听雨的那番话,若没有这通电话,她死的更是无人知晓。
可是,她为何要窃取那尊翡翠观音?那比翡翠观音更重要的印鉴如今又在何方?
而且,她又是如何认识自己?难道她作为何钦州的脸已经被组织认定了?
绿灯再次亮起,林荃歌再度启动车辆。
这里实在是有太多的谜团了,从打生桩,再到嗜血庆功,又到翡翠观音,这一件又一件的连环案,彼此之间似乎满满都是牵扯。
所以,烈家、殷家和顾恒宴之间,究竟有何种交易?
明天就要回华盛了,或许自己能逐步揭开这些谜团。
林荃歌将脸上的泪水擦去,暗恨自己一再推迟联系的同时,也越发笃定了自己要查清事实的决心。
车子很快就到了闻潮凤鸣,即将上电梯的那一刻,她恍惚觉得有异常。
“阿州——”有人一把拽住她的手。
“阿泽?”
“马上跟我走。”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走再说。”
越希泽一把扯住林荃歌的手臂,便将人带上了车。
车子开的飞快,林荃歌一脸纳闷:“你不是在收购药企?怎么会在我家?”
“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还牵扯到了你。现在,他们在你家查东西。”
“谁?为什么要查我?查什么东西?”
“烈彦谨。”
“那个私生子?他不是躺在ICU病房吗?怎么会派人过来查我?”
“躺在床上的只是替身。真正的烈彦谨从来都没有整过容,他始终戴着人皮面具面向世人。坐好。”
越希泽一个急速大拐弯,若没有安全带,林荃歌差点就飞出去。
“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又没有人追我。”
“怎么没有?你也太不谨慎了,一直都有人跟踪你。跟着你逛商场,买手机,买电脑,买衣服。”
“什么?是谁?你难道也一直跟着我?”
“是。”
越希泽再度一个急速大拐弯:“你是不是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是,但我用的是新手机。”
“那个电话估计暴露了你的身份。先离开海河,保命要紧。”
林荃歌回头,果然看见有车子跟的他们很紧,几乎就要撞上来了。
“可是那个苏皎,她已经死了!难道接听那个电话的人,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