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八卦,孤剑便有些来劲了,他坐直了身子:“你是说真的?这小白脸炒股票,真的有这么厉害?”
“嗯。我也是偶然听少爷说起炒期货、炒股票的事情,说这何钦州厉害的很,钱在他的手上,能翻好几倍,很有招募他的意思。”
“我就佩服这些靠脑子赚钱的人,轻轻松松地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没想到这小白脸,娘娘叽叽的,还真有一手。”
“不然,他没有背景,怎么就成了殷连承的首席助理?”
“不是说,他也是卖皮肉的嘛!看来这人手段多的很呢!”
孤剑和星雾相视一笑,酒杯再度碰到了一起。
“不醉不归~”
这边厢,守夜的烈冥哲迎来了一位深夜拜访的客人——简贤彻。
“简行长深夜到访,有失远迎。”烈冥哲立刻起身,主动握手相迎。
“您客气了。烈董。您这么忙,我还前来叨扰,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着,他递来了一个白色礼包,内有支票。
“您不是之前便送过了?”烈冥哲委婉拒绝。
“之前是我们朗科银行的意思,这一份是我本人的意思。我有要事相谈,能否借一步说话?”
烈冥哲接过白包,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便进了内里的会议室。
见四下无人,简贤彻立即开口:“如今只有你我二人,烈董,我要和您交个底。”
“您说。”
“之前的环球酒店庆功会,是您父亲的手笔,陈市长万分感激他的千里相助。只是如今那些钱也已经到了您父亲的手里,陈市长很是放心不下,想要您能帮忙做个见证。”
“见证?”烈冥哲莫名笑了笑,“这是陈市长与我父亲之间做的交易,他向来信任我父亲,二人是多年的好友了,如今却要我作见证,这是何用意?”
“您父亲和陈市长的确是多年老友了,二人之间感情甚笃。可这两日,他突然不接陈市长电话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您是否知情?”
“您也知道,我父亲在泰国,一直被两方的条子追查,连我爷爷过世也无法赶回来,如何能时时刻刻地接听内地的电话?再说,陈市长不是已经收到瑞士银行的凭证了?他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是。”简贤彻也觉得有些好笑,但陈市长的话他不得不听。
“他也是想多一份保障。毕竟,您父亲如今远在泰国,陈市长的手也无法伸的那么长。到时,人财两空,他这些年做的不就付诸流水?”
“那我父亲在泰国也想多一份保障,能不能请他身后的人高抬贵手,为我父亲多谋一条出路?”
“这~你也知如今上面查得紧。甚至缅甸那块,如今也有不少我们内地的警察,所以——”
“所以,我们之间都无法相互保障,实在是抱歉。”烈冥哲无所谓地笑了笑。
简贤彻见对方那般你奈我何的神情,有些恼怒,他强压着怒气说道:“你——你可别忘了如今的地下毒品交易,还在陈市长的手里握着呢!”
“是呀!这里也有陈市长的一份产业。我孤身一人,老爹又在泰国,不像陈市长,又是老婆,又是儿子,还有情人。若是到时鱼死网破,我脱身更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