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契地沉默了,生怕因理念不合再次争执。
“来一支?”冷蝉打破沉默,递了一支烟。
孤剑接过,默契地用打火机点燃二人的烟,青烟袅袅,恍如从前。
“这两天,烈宅吵吵嚷嚷的,很多人都在说老太爷死的凄惨,连寿衣也穿不进去。”冷蝉喷出一口烟雾,皱眉说道。
烈焰突发心梗的那日,唯有他最信任的情妇凤鸣在场,谁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老爷子就心梗的厥过去了。
三个家庭医生立刻赶到,却无能为力,只能找来了老爷子最信任的医生赵星临,临时救场。
等赵星临赶到时,已是回天乏术。
老爷子只能被紧急送往医院,连抢救室都没进去,就已经断了气。
这位权势只手遮天,身体如日中天的老头子,居然一下子就没了,着实让整个海河都震惊了。
烈冥哲当时正在处理地下产业,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已是无力挽回,便紧急打电话去泰国,却被烈儒衡好一顿唾骂!
原以为烈儒衡死了爸爸,会从泰国赶回来,结果还是惜命,躲在那里不肯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烈冥哲堂堂正正地处理烈家事务,越发坐实了继承人的位置。
只是烈彦谨的母亲——秦鹤未曾出现,着实让他们有些迷惑。
这么大的事情,尤其是涉及到遗产继承,烈彦谨躺在病床上是无法出现,但他母亲却也闪身不见,着实是怪异!
“但是,尸检报告显示,无任何下毒情况,只是单纯的心梗。”
“可是,这老太爷的心脏,是去年才新换的,据说是个20几岁的年轻人的。你说这么年轻的心脏,居然会心梗,你信吗?”
“说不定是血管堵塞,才造成的心梗。”
“怪就怪在那情妇凤鸣,才30来岁,居然也心梗了。你说这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激烈的性事,让二人在床上一同都心梗了?如今,死无对证,只能揪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赵星临盘问事情真相。”
“你又不是没见过夜场那些肮脏事?男女那点子事情,有的是下流手段。”
孤剑喷出一口烟雾,皱眉看着远方的小楼,那里曾是老太爷的居所,如今人人都心畏那里的晦气。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故意给少爷继承烈家使绊子?”
“可老太爷无论是死是活,这烈家已妥妥是少爷的囊中之物!毕竟烈彦谨已经不行了。”
“会不会是烈儒衡的其他私生子?还是说烈彦谨已经醒了?这就是他设下的一出戏?”
“可我们的人一直守在医院,烈彦谨躺在病床上,从未动弹,你说他怎么醒?”
“也是。只是,我始终觉得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事情的走向,又正常,又不正常,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二人一阵唏嘘,却始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默默地继续抽烟。
“对了,那个女人。我派了很多人出去,怎么都没找到,连带着那串宝石项链也不见了。”
想起那怪异的美貌女人,孤剑就一阵发寒:“她会不会是条子?有这样的手段的女人,我只能想到是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