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已经在查陈克斐了,他想加快洗钱速度,将这些年“辛苦”得到的回馈,尽快转移到加拿大。
但他去年年底大手笔,放在科友游戏的原始股,却迟迟未到他的心理价位。
这只贪婪的老狐狸,便想到了背后的势力,递话上去,便有了今日这场流血游戏。
他为何会知道?
烈冥哲似乎想和他卖个好,中午便主动来了电话,通知他:“连承,通知你的人,今晚别去科友的庆功会了。”
“为何?”
“我也只是听到的风声。不能多透露什么。还有——若是要帮忙,尽管找我。我这有最新的戒断药。”
“好。”殷连承顿了顿,“多谢。”
所以,自己这些天的消沉、堕落,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当日不来劝阻,今日却来卖好,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ICU的那位醒了?这大手笔是他做的?如今烈冥哲是想与自己交好?
毕竟ICU那位的母亲,是烈儒衡最为宠爱的情妇,现今为了儿子回了海河,正准备大展身手,二人准备好好的较量一番。
殷连承的头脑清晰了很多,但还是禁不住这段时日的药物侵蚀,隐隐有了困意。
他忍不住打了哈欠,身边的池见川立即有所察觉,他警觉地转头看了过来。
殷连承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池见川立即从口袋中掏出提神药,递给他。
殷连承有些宠溺地看着前排的何钦州,他低着个脑袋,在那浏览,不知看见了什么,看得入了迷。
对于这人,自己的情感尤为复杂。
眼看着毒瘾越来越重,他试探着寻找身边可信赖的人,却都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的沉沦。
直到他找到何钦州,没想到他居然能够成功地刹停了自己。
但他又无法对何钦州全盘托付,他只在自己身边一年半的时间,没有父母亲友的牵绊,身家过于清白。
一旦自己出事,毫无把控他的手段。
这人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