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始终缄默着,林荃歌内心极度煎熬,面对越希泽,她满满都是愧疚和无奈,她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实,我叫林荃歌。”
越希泽正盯着电视,调频道,听见小歌的话,愣住了。
“何钦州是我的表哥,我们的父母都在我们未成年的时候去世了。我——”
小歌的声音里有些哽咽,似乎说不下去了。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继续看电视吧。”
越希泽继续调频,终于找到了昨日的狗血电视剧。
林荃歌默然地看着,心绪也渐渐平和下来,她转头看向越希泽,这狗血外国爱情剧,他看得格外入迷。
“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
“毒枭和卧底的爱情故事。你是卧底?”越希泽转头看向她。
“不。不是。我怎么够格。”
林荃歌慌乱否认,却越发觉得自己如今思绪紊乱,便再次保持缄默。
“我不问了。就这样吧。”
二人继续盯着电视,气氛比之前好了许多。
“咳咳——”客房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林荃歌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二人径直冲向客房。
客房内,殷连承正咳嗽得厉害,咳得床铺都在剧烈抖动。
越希泽先一步上前,将殷连承扶起,靠在床背上:“你去拿水。再拿根长吸管。”
“好。”
他的手用力地在殷连承的后背上抚着,过了好一会儿,殷连承才停止咳嗽,面上一片通红。
“喝点水。”
越希泽接过林荃歌手里的矿泉水,将吸管对准殷连承的嘴唇,塞入。
面色渐渐恢复正常,殷连承喝了大半瓶,才停止,将吸管吐出口腔:“谢谢。”
越希泽有些诧异对方突然的客气,赶紧回复:“应该的。殷董。您要现在起床吗?”
“我再躺会儿。”
“好。”
越希泽放开殷连承,起身和林荃歌一道恭敬地站在床侧。
“阿州。昨天的医生呢?”殷连承再度看向何钦州。
“啊?哦。那个赵医生今天有门诊,上班去了。您是不舒服吗?我再找他问问。”
“我认识他,他之前给老爷子看过病。”
“哦哦哦。那您是?”
“我有毒瘾了。现在怎么办?”
林荃歌头皮发麻,虽然这是事实,但突然问她,她该如何回答?又该如何处理?
“殷董,赵医生的建议是,您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带您玩乐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位的人。留在这里,对您的恢复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