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闻潮凤鸣,林荃歌很是客气:“阿墨,上去坐会儿,认认门?”
“不了,太晚了,下次吧。”
见他眉目间满是疲惫,林荃歌也乐的开心:“那路上注意安全。晚安。”
“晚安。”
二人便上了电梯,进了屋。
这不是越希泽第一次来,他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直接趴在了大沙发上。
“你自便,我洗澡睡觉去了。”
“唔——”他闷着头,应答了一声。
林荃歌洗了澡,将穿了好几天的假胸、假阳具,细致地洗了洗,放到私密机器里烘干。
她又趴到床底下,打开下面的地板,里面有个柜子,存放了两套假胸、假阳具。
她取出,正要穿上,却被敲门声惊了一下。
“干嘛?”
“吃不吃夜宵?”
“睡了。滚——”
“你出来,安慰安慰兄弟。”
“靠——”
没的办法,林荃歌只能穿好假胸和假阳具,套了宽大的睡衣和睡裤,出了卧室。
“你三更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林荃歌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到沙发前。
桌上都是烧烤和啤酒,电视声音开的老大。
“坐,再陪我喝点。”
“大哥,我明天上班呢!”
“你很牛逼的。我知道。”越希泽开了两瓶啤酒,“我想说说话。”
“好——”林荃歌只能坐下,拿起瓶啤酒,装了装样子,顺便调低了电视音量。
“我对她来说,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对吧?我**就是犯贱!”
“她,谁啊?”
“不就是苏樱箬嘛!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