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们家族得罪了一个大势力,结果惨遭灭门。”少女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中,两眼含着泪花,陈述着惨痛的回忆:“家臣们保护着我和母亲、姨娘们,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们逃了出来。可没多久我的母亲就去世了,没有了母亲的呵护,我自然也就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没办法,我们那一院的老管家,及其老妈妈们,带着我离开了她们。最后我们就来到了这破葫芦山,可是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又怎么能保护得了自己呢?还是老管家出的主意:装神弄鬼,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来,才不会被仇家发现。”
少女的话,就更不让柳长六理解了,不禁地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又跑出来了呢?还在这山口唱歌,你现在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吗?”
柳长六的话,顿时让少女啼哭不止,柳长六只能不知理由的开解着。过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啼哭才渐渐平息,哽咽的说:“一直以来照顾我的爷爷、奶奶们,已经相继去世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天天就我一个人,我好怕!好孤单啊!”
柳长六怎么也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的。自己这不是再往少女的伤口上撒盐吗?看着再次流下伤心泪的少女,柳长六不由得心生怜爱,走上前去,抚摸着少女的秀发,温柔的说:“不要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他的话还没说外,少女的头一歪,就依在了他的胸口,一言不发的抽抽噎噎着。柳长六心中一震,没想到这少女这么开放,但随即又一想:这少女从小和自己的老管家、老妪们在一起,谁又会教她男女应避嫌呢?再加上她长期孤苦一个人,现在有了一个依靠,一时间有哪里会想那么多呢?
如此尤物,已在自己的怀中,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住呢?柳长六最初的一丝怜悯之心,瞬间被自己的兽性淹没了,但他并没有着急,而是一步步的实施自己的计划,力求得到少女的芳心……
原本就灌木丛生,森林茂密的破葫芦山,再加上这几年来时有妖怪作祟,就更加的罕无人烟了。一个人影在茂密的森林里,艰难地行走着。不停地用手里的柴刀,挥砍着挡住去路的灌木,及其周边的荆条。
这片森林遍布在破葫芦山的与平地的缓冲带,在快接近半山腰的时候,树木就会渐渐的变少了。可就是这缓冲带,少说也有十几里的范围,但这人影却显示出了超凡的毅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奋力的前行着,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片森林的后面。
终于这人走出了这片森林,这人的样貌也终于暴露在了阳光之下:此人一身蓝衣,已经被森林里的灌木、荆条刮的破烂不堪。乌黑的头发里,已经有了白发。灰头土脸的他无力的抬头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道:“我靠!已经快晌午了?尼玛!那些他娘们是不是骗人的呀!老子在这片森林里,转了整整一夜,也没发现有什么妖魔鬼怪啊?”
前一日,李天到达刘长屯,按那些妇女的意思,李天为她们的丈夫一一卜卦,竟然发现她们的丈夫,竟然还都尚在人间。在众妇女的苦苦哀求下,李天只得答应:一定让她们的丈夫都平平安安的回来。
要说:现在的李天怎么也是金丹后期的修士了,早就已经脱离尘世,不再受这世俗的纷扰了。即便是阴阳宗、太清宫,也不会让他屈驾就范,可这不是紫青怀了他的孩子了吗?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机缘之下离开这里了,趁着现在他能不多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多积点儿阴德吗?现在自己多一点儿善名,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不就多一点儿人脉吗?
可怜李天的这片爱子之心!
也正是因为此,李天不敢放开神识,大肆搜索破葫芦山的妖怪,更不敢动用一丝真气,唯恐妖怪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破葫芦山并不是直刷刷的到顶的,半中间也有几个缓冲带。李天假装气喘吁吁的站到山半中腰的一个缓冲地带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十几个比自己还老的老家伙,一个个拿着烟杆儿坐在地边,“吧嗒吧嗒”的吸着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
“你怎么从下面上来了?”这十几个老家伙中间的一个好奇的问道。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李天到底从来里来,而是又继续说道:“新来的!锄头在那边,赶快把那边锄锄吧!我们几个实在是累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