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捏着那枚纽扣,递给了一旁的福尔摩斯先生。“您看,这会不会是线索?”
福尔摩斯先生接过纽扣,放在放大镜下仔细观察,镜片后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
“材质特殊,做工精细,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他沉吟片刻,“华生,你来看看。”
华生凑上前,也仔细端详了一番,推了推眼镜,“的确,这纽扣的材质很像……象牙。”
象牙纽扣?我的心咯噔一下。能用得起象牙纽扣的人,非富即贵。难道……
这时,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开始在宴会厅里来回踱步,目光扫过每一处细节,像一只猎豹在搜寻猎物。
他时而弯腰查看地毯上的痕迹,时而用手轻轻抚摸墙壁上的装饰,仿佛在与无声的证据进行对话。
华生则一丝不苟地记录着福尔摩斯先生的每一个发现,还不时拿出一些专业的工具进行测量和分析。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奇怪,”福尔摩斯先生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这里似乎被人清理过。”
“清理过?”彭宇疑惑地问。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指着地毯上的一个区域,“这里的脚印分布很不自然,像是刻意抹去了一些痕迹。”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有人不想让我们找到真相!
彭宇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拳头紧握。
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仿佛有一团无形的火焰在他胸膛里燃烧。
突然,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制服的保安走了进来。
“请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警惕。
彭宇转过身,迎上保安的目光,语气平静地说:“我们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保安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一把捂住了保安的嘴,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走廊……
彭宇的话戛然而止,我们三个都愣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始料未及。
走廊里传来一阵低沉的挣扎声,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窜头顶。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彭宇的手,他的手也紧紧地回握着我,手心里全是汗。
福尔摩斯先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迅速冷静下来,低声说道:“华生,我们走!”
我们三人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入口,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保安。
而袭击他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来,我们触碰到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福尔摩斯先生的语气低沉而严肃。
彭宇的脸色铁青,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我已经通知了警方,他们很快就会赶到。”
就在这时,走廊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有人来了!”华生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们三人屏住呼吸,躲在走廊拐角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到来人急促的呼吸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根金属棍棒,闪着寒光。
他一步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是谁在那里?!”他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我紧紧地贴着墙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的心脏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突然,彭宇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低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他挡在我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走近的身影。
“彭宇……”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
他转过头,给了我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然后转过身,直面那个不速之客。
“你是谁?”他沉声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举起手中的棍棒,朝着彭宇狠狠地砸了下来……彭宇猛地将我推向墙壁,自己迎上了那根棍棒。
一声闷响,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彭宇已经和那人扭打在一起。
我吓得浑身发抖,却帮不上任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