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良瞧见赖雪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里的怒气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赖雪萍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陈德良为何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陈德良,你有没有良心啊?兴熊是你的亲儿子,你居然怀疑他的身份?还反过来污蔑我?”
赖雪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饱含着无尽的委屈,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赖雪萍,我是A型血,而你是O型血,我问过了医生,我们根本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说,你那个奸夫是谁!”陈德良提高了音调,质问赖雪萍。
赖雪萍却是越听越迷糊,什么A型血、O型血的,她根本听不懂。
因为在这个年代,血型的知识还未普及,大多数人都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见陈德良如今是铁了心要冤枉自己,她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恐惧。
莫不是陈德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给自己扣上这顶帽子,还想把她们母子一起赶出去?
赖雪萍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她心中痛恨不已,好你个陈德良,我们夫妻十几载,你竟如此绝情,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赖雪萍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届时,她背上一个偷奸的名声,她儿子背上个野种的名声,她们还有什么活路?
到底是谁,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陈德良,她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赖雪萍的一腔恨意全都转移到了假想敌身上,而对于陈德良,她却只能讨好。
“老陈,什么血型不血型的,你不要被有心人给骗了,兴熊真的是你的儿子,我也没有出轨!”
她试图向陈德良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然而,陈德良却根本听不进去。
他愤怒至极,猛地扬起手掌,几个大耳刮子“啪,啪,啪!”地狠狠朝着赖雪萍的脸上扇去。
“贱人,你敢拿我当傻子耍,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死你!”
陈德良的怒火已然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的手掌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恨。
赖雪萍被打得东倒西歪,脸上红肿不堪,那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变得惨不忍睹。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越流越汹涌,口中不停哭喊着:“老陈,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陈德良见赖雪萍还敢狡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一手提起赖雪萍的头发,将她的头重重地往地上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赖雪萍的额头被撞到鲜血直流,那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地,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陈德良却并未就此罢休,他抬起腿,狠狠地在赖雪萍身上踢了好几脚。
直到踢累了,他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