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曾去报过公安,然而,谭素梅偷拿的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
那些东西要么被她拿回了娘家,要么是些瓜果蔬菜早已被她吃掉。
公安人员因未找到确凿证据,而她又坚决不肯承认。
要是把她逼急了,她便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一会儿叫嚷着这里疼,一会儿又喊着那里痛。
面对如此情形,就连公安人员都拿她毫无办法。
谭素梅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屑,狠狠地白了胖婶子一眼,接着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说道:“李大妹,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只不过是借你家几根葱罢了,瞧你那浑身上下小家子气的样子。
咱们街坊邻居的就该互相帮助,我家缺点葱你帮一把怎么了?
你心眼咋这么坏,还把话讲得那么难听。”
谭素梅平日里就看不上胖婶子,胖婶子不过是从大队嫁过来的,身上带着一股子寒酸气。
她也就命好点,嫁的男人后来当上了车间主任,还给她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
但她种的菜的本事确实不错,种的青菜啥的都长得挺好,可菜种出来不就是让人吃的吗?
自己摘点她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她可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人,读过初中,是个知识分子,而且全家都是工人。
特别是她的小儿子最是争气,自己考上了钢铁厂办公室的工作,既轻松,工资又高,让她一直引以为傲。
胖婶子气结,这谭素梅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这一张嘴最会搬弄是非,颠倒黑白。
但胖婶子也不怕她,只见她气势汹汹地双手叉着腰,毫不示弱地回击:“谭素梅,你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才会报应在你小儿子身上!”
“李大妹,你这个天生下贱的泥腿子,再敢说我儿子半句坏话,我就扯烂你这张乌鸦嘴!”
谭素梅听后暴跳如雷,立马不干了,瞪着眼珠子开喷。
“谁说你儿子坏话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胖婶子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反驳道:“谭素梅,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公社里到处都在传,你小儿子和男人乱搞,被抓去了派出所。
而且我当时就在现场,可是亲眼所见,你小儿子这流氓罪肯定是跑不掉了。
不过,你儿子口味可真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