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上班这么久,他只喝过房间里朱永怀给他泡的那杯茶水。
齐松粱细思极恐,莫非是朱永怀?
朱永怀为什么要害自己?甚至不惜将自身也拖下水。
难道是不想让他娶别的女人?想要独自霸占自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得不到就要毁掉?
太可怕了,自己和他相处三年,竟然从未看透过他,他的城府隐藏得有多深?
齐松粱吓出一身冷汗,眼神变换不定,但一转眼,他的神色就变得坚定起来。
朱永怀,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公安同志挥挥手,先让人群散开,以维持秩序。
然后找了几位电影院的工作人员过来,众人齐心协力把办公室的门修好,让齐松粱和朱永怀赶快将衣服穿好,毕竟总不能将两人光溜溜地带回派出所。
等两人穿戴整齐,齐松粱小声提出一个要求:“陈公安,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
陈公安看了他一眼,最终同意下来。
两人关上门,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姚佑溪隐匿在人群中,也没人注意她。
她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听着房间里面两人的谈话。
她倒要看看,齐松粱还要狡辩什么。
“公安同志,我是遭人陷害,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
我原本和朱永怀只是好朋友,我也不知朱永怀为什么对我起了那般龌龊的心思。
我肯定是被人下了药,那杯茶里面的茶水有问题,我就是喝了这杯茶,才导致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清楚。
你们可以带我去医院抽血查验,我体内说不定还残留着药力。”
齐松粱装作受害者的样子,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也不怕被朱永怀反咬一口。
因为谁也拿不出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证据,他只要咬死不承认,到时候公安证明了茶水有问题,还会认为朱永怀撒谎,他的证词自然不攻自破。
齐松粱也很自信,朱永怀绝对在里面加了东西,自己一定可以洗脱罪名。
姚佑溪对齐松粱的无耻行为再度有了全新的认知,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深爱着的人,转瞬之间就将其拿出来当作挡箭牌。
也是,像他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向来都是利益至上,哪里会有什么真爱可言。
“你的意思是朱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