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丽在农场的日子也不好过,她被分派去开垦荒地,每天挥舞着锄头,不停挖地,有时遇到石头,还要捡起来放进箩筐里,下工时,再挑到指定地点。
她的人生从没这样苦过,觉得好像有人一直监视着自己,只要稍微干慢一点,立马就会挨打。
每天她都要躲在被窝里哭,手上,肩上全都磨破了皮,然后又长出新的皮肤,一直反复,直到有了厚厚的老茧。
还有她的脚上打起很多水泡,疼得她苦不堪言,这里吃不好,睡不好,难熬得她想一死了之,却又鼓不起勇气。
现在的她又黑又瘦,仿佛风一吹,随时能被吹跑。
她心里好恨,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为什么遭受这一切的不是姚佑溪,谁来救她出去,她好想回家。
可惜,没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她只有继续在农场痛苦挣扎。
次日,姚佑溪背了一个大背篓,上面盖了块棉布,以防止别人偷看,手上提着个大竹筐,天不亮就带着大黄出了门。
到达约定地点,姚佑溪先让大黄探查一番周围有没有人,大黄跑了一大圈,没有发现。
姚佑溪把大黄支开,让它去远处放哨,自己先进了空间伪装一番,然后借着棉布遮掩,把宰杀好的猪肉放进背篓里,又把鸡蛋取出来放进篮子。
看了眼空间里面手表的时间,7点30分,姚佑溪招呼大黄过来吃早饭,大黄小小的狗头,大大的问号,它好像闻到了从背篓里传出来的肉香味。
还有主人怎么也变样了,但味道却还是主人的味道。
姚佑溪摸了下大黄的狗头:“大黄,你要记住,傍富婆守则第一条,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吗?”
大黄小声汪了两声,知道,知道,它要当富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