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着脸，大长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带我们去看看吧。”若文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哎，好的好的，我这就带妖王和这位大人去。”大长老点头哈腰，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在进入山洞之前，若文舟却突然回头看了慕之遥一眼，直看得慕之遥一头雾水。

然后，慕之遥就看见若文舟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一点儿的金色面具，一把扣在了慕之遥的脸上。

“讲道理，我这是脸，不是饭盆子，你不用扣的那么用力！”慕之遥气得不行，一把拍掉若文舟的手。

大长老在一旁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又默默将慕之遥的地位往上抬了抬。

慕之遥跟若文舟进入山洞之后，就看见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小木棺里，被捆绑着打晕了的阿云朵。

慕之遥心里一紧，敲了敲外壁：“就是选的这个人吗？”

“是的，这位大人。”大长老语气恭敬，“这是现任巫族族长的小孙女，用她的血来献祭，巫族族长一定会很痛苦，这样就有理由挑起内乱了。”

原来如此，慕之遥点了点头，看来巫族的长老他们是要利用这一次的祭祀典礼来发动巫族内乱。

“其他人呢，阳城那边怎么空荡荡的。”慕之遥又状若无意地问道。

巫族长老奇怪地看了一眼慕之遥，又偷偷地瞟了一眼若文舟：“大人，先前两年每个月您都需要不少人献祭，所以阳城那边已经没剩什么人了，现在已经是荒城了。”

“嗯。”慕之遥高冷地应了一声，“好好干。”

大长老又将慕之遥和若文舟送出山洞，态度十分恭敬谦卑。

等两人走到巫族长老看不见的地方，慕之遥一把揭下面具：“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若文舟不答反问。

“那行，我换个问题，阳城的事情，你知道吗？”

对于这个问题，若文舟倒是思考了一会儿，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但是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为定局了。”

“所以，是你们妖族整的活？那西南妖气异动也是？”慕之遥忍不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你们想要越过西南瘴气林？”

“不是我们，是他们。”若文舟一脸坦然，但仔细看又能感受到语气里对于妖族的一些嫌恶。

“那有没有办法救出里面那个小姑娘？”慕之遥想到躺在山洞里面的阿云朵。

“你觉得，既然是巫族祭祀典礼，又是巫族长老亲自操持，巫族人知道多少？”若文舟反问慕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