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生个人的休息房间,您在这儿稍等,他很快就回来。”
“嗯。”
元卿走后,宁蘅松了一出气。
这座总统府,威严庄重,森冷神圣。
就如同傅瑾州这个人一样,让人不敢放肆。
她关上门,绕过这个套间的客厅,坐在大床上边看会儿手机边等他。
坐的时间长了,她有些犯困,躺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
那人生的桃花眼,侧脸与傅瑾州至少有三分相似,一进门便吊儿郎当的哟呵:“哥,可算让我逮着你了吧?”
他见房间空荡荡的,满面狐疑:“不是吧?没在?”
他超前走两步,目光在整个房间梭巡。
然后进入卧室。
宁蘅刚好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然后就对上了傅瑾砚的那双眼睛。
四目相对。
几秒后。
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傅瑾砚‘艹’了声,“不是吧?你不要命了?!献身敢献到这里?!”
宁蘅皱眉:“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傅瑾砚大步走上前,冷着脸便一把攥过她的手腕,“还是说,你是哪国派来的雇佣兵?!或者是奸细?!说!你想刺杀我哥是不是?!”
宁蘅手腕被他拧的生疼:“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
傅瑾砚见她油盐不进,拽着她便要把她拎向门边,“跟我走!非法擅入总统府,刺杀我哥,妄图对我哥使用美人计,这些罪名够你这辈子牢底坐穿!”
傅瑾砚怒气大,手下也没怜香惜玉。
宁蘅的手腕都被他掐紫了。
“松……松手!”宁蘅:“我在等我丈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丈夫……?
傅瑾砚还没缓过神来,门口处,一道颀长修挺的身影忽然推门而入。
傅瑾州刚开完会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男人眉心轻拢,嗓音有些沉:“怎么了?”
傅瑾砚神情一怔:“哥?”
他刚要指着他拽着的‘奸细’得意洋洋的向他宣告他的功劳,便见到女孩仿佛受惊的小鹿般,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小跑着到他哥旁边,将大半个身子躲到他身后。
傅瑾砚:“……?”
小姑娘眼眶瞬间就红了,揪着他哥的衣袖,晃了晃,委屈又控诉的指了他一下。
傅瑾砚:“……???”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在那一瞬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傅瑾州揉了揉女孩的后脑勺,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眉目阴沉的看向他:“傅、瑾、砚。”
*
中间的过程,不太好叙述。
傅瑾州单手扯下了脖颈间的领带,撂在一旁,然后提过房间内的扫帚,追的傅瑾砚满房间的跑。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二十分钟后。
傅瑾砚鼻青脸肿,几乎要跪在宁蘅面前,哭嚎道:“嫂子……呜!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才把你当成奸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就打死我吧!呜呜!”
宁蘅眨了下眼:“没关系,是误会,说开了就好。”
她看着他身上的伤,“你的伤……还是上点药吧?”
傅瑾砚小心翼翼地觑了他哥一眼,摇头:“不用,不用!我被我哥从小打到大,这点伤算什么!倒是嫂子你……你的手腕……”
“我没事的。”
宁蘅刚说完了这话,傅瑾州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拿来跌打损伤的药,走到她面前,非常自如的屈膝蹲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