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活的?”时杭反问。
这下松田阵平就明白了,只是:
“你没问题吗?”
之前时杭为了让时间倒流,甚至付出了自己十年间的存在痕迹。就算他现在成神了,再做同样的事情,松田阵平也还是有些担心。
“男人不能说不行!”
“过去的我已经是过去式了,”时杭这人有的时候就是很莫名其妙,比如说这会儿他又一次无意义的支棱了起来,“现在的我当然可以!”
“好厉害!”萩原研二星星眼看着他。
时杭:……
完蛋,太出戏了。
“太假了。”时杭忍不住吐槽,“萩原,你不要露出那种追星族的怪表情。”
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呜哇居然被嫌弃了。”萩原研二委委屈屈的看向松田阵平,“小阵平!我要告状——”
“堂下何人,状告本官啊?”时杭拉长了嗓音,故意斜着眼看萩原研二。
“还有没有天理了?”萩原研二立刻接了戏,低下头嘤嘤嘤的假意擦眼泪。
“天理?我就是天理!”
不得不说,时杭其实很适合当个什么播音员,说起话来是抑扬顿挫的,练一练都能去唱戏。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啊,好丢脸,要不要假装不认识他们。
12、
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边不同,安室透那边就相当温情了。
——如果说「诸伏景光」把自家幼驯染说得头都不敢抬起来这种情景,也能算是温情的话。
“zero,我记得你的伤还没好。”「诸伏景光」语气温柔,眼中满是担忧,但安室透就是觉得如芒在背。
“好可怕。”纪回抖了抖,缩到诸伏景光身侧,往他身上靠了靠,“还是景光你好。”
诸伏景光由着他往自己身上贴,微笑着开口:“嗯?所以我不可怕吗?”
纪回抬头就往他脖子上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