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看看坐没坐相的时杭,再回想一下公安和议员们的脑溢血操作,突然有一种“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的感觉。
就,感觉换个老板也不是很有前途的样子。
“我猜你在想我坏话。“
时杭突然开口。
诸伏景光:……
“我想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理想崩塌?”时杭屈起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觉得这么沉默下去也没用,那算了还是他来。
他说这话时慢条斯理的,倒是有了几分上位者的沉稳和隐隐的压迫感。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要保护的又不是那群人。”时杭站起身,缓步走向会议室的窗口,“不如说那些人才是普通人痛苦的制造者。”
“你指望那些拿钱办事的议员为普通人发声?”
时杭走到窗边,一手支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拉了下窗帘。没拉动,因为会议室的窗帘是电动的。
但是DEATH很有眼色的把窗帘拉上了。
“你看,对他们来说,这么做算不上背叛。”时杭面上带着点笑意,“当然,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理解他们。”
“我只是想说,既然你们不是一路人,为什么要继续容忍他们呢?”
诸伏景光沉默良久。
“你想要我做什么?”
时杭:……完了,给孩子打击傻了。
“不不不,不是‘我想要你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时杭靠坐在窗台上,“我这个人呢,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