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吗?”
病榻上小齐脱口而出,被胡须陈打了一记手刀:“我们是去保护公主殿下的,懂吗,保护!”
三人一阵捶胸顿足,小齐道:“所以二公子觉得是公主殿下误会,所以生气了?”
胡须陈道:“误会解释清楚便是,倒也不至于生气,肯定是别的原因……”
红豆放弃和俩大老爷们掰扯:“难怪找不到媳妇,你俩懂个屁!”
门外白河倒也没走远。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失望更多些,白河不想当下属面失态。
心态平和过白河折回。他问红豆,能不能确定司空礼不会伤害祁兮。
“应该不会。”红豆说,“就他对暗卫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司空公子对我们没有恶意。这些应该都祁兮姐姐的意思。”
她这么说,小齐几乎跳起来,疼得龇牙咧嘴:“我都这样了,哪里没有恶意啦!”
红豆把他按回病榻:“得了吧你,他要真对你有恶意,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说的没错。
白河默然。
“况且。”红豆说,“司空公子和祁兮姐姐也算彼此欣赏的青梅竹马,无缘无故不会伤她。怕是悬赏令那头消息出来,司空公子和我们一样担心祁兮姐姐,这才误会了。”
红豆说到“青梅竹马”四个字,看到白河表情有些奇怪。
自觉失言,红豆忙道:“德宁公主是见过公子模样的,还和我说司空公子不好看呢!”
她这话原本想叫白河放宽心,毕竟白河长得好看。可是白河看上去更郁闷了。
“既然司空公子在,我也就不费功夫了。吃力不讨好。”白河说完,拿起信就走。他语气很淡,也没什么表情,可在场三人就是知道他在生气。
“我没懂。”小齐说。
“我也没懂。”是胡须陈。
红豆看着面前两个就知道杀来杀去的男人,叹气:“男人不都这样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