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红豆心虚,赶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辛苦白二公子啦。”
说罢,红豆拂起帘子探进车内。祁兮在一侧酣睡,一张小脸红扑扑地,额头沁出微小的汗水。她替祁兮准备好的被子,白河早已替她细心盖上,被角被他细心而笨拙地压在了祁兮身下。
白二公子是真动心了呀。
红豆感慨。这原本是件好事,只是这人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祁兮。是祁兮的话,以白河的性子,再
红豆接到白河和祁兮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她看到白河略微泛红的眼眶和被洇湿的肩膀,急急道:“发生什么了?不是,你们哭什么啊?”
白河顾左右而言他:“里面炭火呛眼睛。”
他将祁兮轻轻放马车,对红豆道:“我来驾车,你去车里陪她吧。”
迎上红豆的古怪表情,白河说:“她看上去不太舒服。”
红豆僵硬地点头,看着白河麻利的背影,嘀咕道:“现在都不叫德宁公主,叫她了……”
“你说什么?”
红豆心虚,赶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辛苦白二公子啦。”
说罢,红豆拂起帘子探进车内。祁兮在一侧酣睡,一张小脸红扑扑地,额头沁出微小的汗水。她替祁兮准备好的被子,白河早已替她细心盖上,被角被他细心而笨拙地压在了祁兮身下。
白二公子是真动心了呀。
红豆感慨。这原本是件好事,只是这人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祁兮。是祁兮的话,以白河的性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