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她?
所以十年都不曾来看她?
连封信都没有。
沈珍想,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
徐氏将沈珍安置在国公府东南角的一处小院子里,那里偏僻难行,鲜少有人往来。
即便如此,徐氏依旧美其名曰:「阿珍清修数年,怕是住不惯热闹的地方。那遥园离府中各处甚远,也不怕旁人叨扰,更不会耽误阿珍清修。」
沈珍想,这也的确是她那「良善」的母亲会做出来的事儿。
无非就是想告诉她,如今这府中还是她这位尊贵的当家主母做主,不论做什么,她都得一一受着。
不过沈珍也不在意这些,她巴不得住得离这些人远远的,看到他们这起子小人嘴脸,她就莫名烦躁。
思及此,她忍不住拨弄手中的佛珠:「多谢母亲。阿珍觉得此番安排,甚好。」
徐氏满意地笑了,似是在得意她的乖巧温顺:「母亲就知道,阿珍是个体谅人的。」
待进了院子,春桃便气得要去与徐氏理论,却被秋杏拦下。
「春桃,不要给姑娘多生事端。」
「可是他们欺人太甚!」
院内杂草丛生,甚至连家具也都是布满灰尘破旧不堪,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寻出来的。
院子里只有一些婆子和丫鬟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见沈珍进来,也只是敷衍地行了个勉强算礼的礼。
沈珍大步走了进去,寻了张椅子拂去上面的灰尘便坐了下来:「春桃,你教教她们该怎么行礼。」
「是。」
春桃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
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沈珍微微抬眼瞥向那些丫鬟婆子:「会了吗?」
那些人撇撇嘴没说话。
「不会?」
沈珍向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