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她再忙也肯定没有厉聿臣忙。
“您是不是跟厉先生认识啊?”温老师想起上次吃饭,她否认与厉聿臣认识。
但谁都看得出,分明是认识。
江晚黎索性说,“确实认识,但不适合坐到一起吃饭,我干这行您也知道,得罪人。”
温老师一下子明白过来,只怕江晚黎得罪过厉聿臣。
“那既然厉先生还肯帮忙,足以证明人家不把你们的恩怨放在心上,您更应该谢谢人家了,您说呢?”
有道理,江晚黎一向以理服人,她觉得在与江免、江离的事情上,理亏到她自己都想告自己。
“我看看时间,行吗?”她打算混过去。
温老师不好再穷追不舍,挂了电话。
次日一早,江晚黎送江免、江离去幼儿园。
见了温老师,温老师就又问了一遍,“江离妈咪,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去公司看看行程表。”江晚黎又推脱。
“行,我等您好消息。”温老师这话的意思是:她还会继续追问的,势必问到江晚黎给出一个时间。
江晚黎眯着眼睛笑笑走了。
她决定继续让京鸣来帮忙接送孩子。
总躲也不是办法。
躲不过去,就去吧,到时候厉聿臣那儿实在交代不过去,大不了她就告诉他:江免和江离是她儿子!
充其量就是多一个人知道她的秘密了。
她跟厉聿臣又没仇,厉聿臣不至于广而告之——她江晚黎有两孩子吧!
想透了这个道理,江晚黎就不再那么纠结了。
毕竟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挺多的,没必要为了这件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浪费心思。
她驱车回律所,不过半小时便到了。
停好车,她手指勾着车钥匙刚进律所,就见前台脸色一言难尽,跟她挤了挤眼睛。
“怎么了?”她停下,察觉到不对,顺着前台的目光看去。
只见待客区,江成恩坐在那里,脸色黑沉,盯着她。
上次厉秋然约江成恩吃饭,连厉树金都喊上她却跑了,江成恩很生气。
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没接,又发消息让她回家,她也没回。
江成恩终于忍不了了,到京江律所来找她。
“帮我把江先生请到办公室去吧。”江晚黎想,家丑不可外扬,肯定不能在这儿谈。
她往办公室里走,只留给江成恩一个背影,江成恩更生气了。
前台过来请他,他甩手哼了声起身去江晚黎办公室。
江晚黎放好包,转身时前台已经把江成恩请出来了,她轻声说,“麻烦帮我泡杯茶进来。”
“是,江律师。”前台颔首,转身离开。
办公室只剩下江晚黎与江成恩。
江成恩在沙发上坐下,两手插兜先摆出了父亲的架势,“你腕儿真大,厉家人的约都敢爽!”
“那天临时有事。”江晚黎想,厉秋然这几天都没联系她,八成是生气了,她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我跟厉秋然的事情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不可能?”江成恩黑着脸,“人家厉秋然找我,让我再安排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