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把书直接往桌子上一扔,提着自己的衣袍就往外面跑,陆茹安真是服了,抓着书跟着李承乾也跑了出去。
陆茹安本来就该处于休息的状态,大晚上的也没睡觉,跟着李承乾在空旷的凉州城大街上猛跑。
李承乾七拐八拐的跑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陆茹安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人,体能很拉闸,想问李承乾在找什么,一张嘴全是喘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李承乾终于找到了他需要的地方,站在门前看着陆茹安:“茹安,你得多加强锻炼了,这么下去可不行。”
陆茹安喘着粗气:“我....我...干...”
李承乾转身对着一家早餐店的门板猛砸:“开门!开门呐!”
就这么砸了有两分多钟,没人应门,陆茹安也缓过来:“这么晚了,估计睡下了,要什么东西,你跟我说,说不定库房里有啊。”
李承乾刚想说话,陆茹安直挺挺就倒地上了,露出陆茹安身后的人来,那汉子憨厚模样,但是手中拿着一根粗实的擀面杖。
李承乾看着那汉子:“不是,你打他干啥?”
那汉子没想到一棍子就放倒了匪徒,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比较瘦弱的麻杆,拿着擀面杖指着李承乾。
“谁家好人大晚上这么敲门?定是麻匪!速速束手就擒!自缚了,俺好将你押解到县衙!好好叫县太爷治治你的罪!”
李承乾笑了:“麻匪什么麻匪,他是宝丽商行的管事,你敲了他的闷棍,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四哥,四哥,可是麻匪?”
那汉子听了这女子声音,手中擀面杖抓得更紧了,直接抵住了李承乾的脖子:“我不是让你别出来吗?回去!滚回去!”
李承乾扯开嗓子就喊上了:“不是麻匪喔,躺地上那个是凉州城的宝丽商行管事陆茹安,你四哥刚给他敲晕了。”
女子提着裙摆就出来了,跪坐在陆茹安的边上,将陆茹安的头放在自己膝上:“茹安哥哥,茹安哥哥!”
“小妹,你莫要看错了,天色太黑!”
女子嗔怪的朝着自己四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我还能不认识茹安哥哥?小时候爬树他耳后被树杈划了一道口子,留了疤的!”
李承乾拨开汉子的擀面杖:“呐,说了你也不信,真是的。这位姑娘有礼了,我和茹安半夜造访是有要事相求。”
汉子挡在了姑娘的面前:“诶诶诶,离远点离远点,我家小妹还未出阁,见不得外男。”
李承乾嘴巴半张:“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小妹都把陆茹安的脑袋搁她膝上了,我动都没动你说要我离远点?”
汉子嘴里嘟囔:“也不看看陆茹安是何等的一表人才,你是什么东西。”
李承乾摇摇头:“姑娘,麻烦你赶紧让你四哥把陆茹安找个地方安置一下,这躺大街上也不是个事儿啊。”
“四哥!赶紧的!”
汉子把擀面杖往腰间一别:“哦,来了。”
李承乾阴阳怪气的:“原来也是个妹妹奴,诶,为什么我要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