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行摸摸林倚轻的头发,带着安抚,“没有找到,我去晚了,我们错开了。”
林倚轻很是失望地“嗯”了一声。
“倚轻,放心,既然有这么一个人,总能找到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秦大夫,将他带来给你诊治,你放心。”
“而且据说秦大夫这次在冀县救治了一个常年咳血的富商,如果不是病人痊愈后将这件事宣扬出去,还没人知道秦大夫在冀县现身。这样说来,他应该是个有本事在身的人,只要找到他,他一定会将你调理好的。就是他一向行踪不定,找起来有点难度。”
“嗯,慎行哥相信秦大夫,我就相信秦大夫。只是慎行哥,倚轻有个疑问,既然秦姐姐说能医治我,为什么不请姐姐帮忙,却要远寻秦大夫?我想能够以健健康康的身体陪在慎行哥身边,倚轻真的很想给慎行哥生儿育女,想与慎行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慎行哥,我是不是太奢求了?”林倚轻说完红着脸颊带着羞怯望向易慎行。
易慎行没有立即回答,低头回望林倚轻,他的沉默让林倚轻产生一丝不安。
感受到林倚轻的不安,易慎行回答:“倚轻,秦溱溱的话不可信,我从不知她会治病,就算她能治,万一她在治疗过程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得不偿失,我不会让你冒险。你别想太多了,思多伤神,多思者必心累,心重者必心苦。倚轻,你身子弱,要放宽心,这样身子才能好知道吗?我希望倚轻没有任何烦恼,一如小时候那样快乐。”
“我知道了,慎行哥,”林倚轻微笑着低下头,将头埋进易慎行怀里,眼中眼波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倚梦居外,小院圆形石桌旁,一名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身穿华服,口中咬着一截狗尾巴草,一手撑着脑袋,抬头望天,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旁边从刚笔直站着,面无表情地望着没有正形的墨一。
“你别这样盯着我,我听说表哥回来了,我可是第一时间就跑来找他了,结果你非拦着我,你看你这一副面瘫样,真无趣。”
从刚沉默。
“你看你,这副死样子,怎么要将沉默坚持底穿啊?!”
从刚还是沉默。
“哎,你这人真没劲!”
从刚仍是沉默。
“不过,这个林姑娘挺有意思,张口不叫哥不说话,这声音听起来温柔软糯,但总有种甜腻腻的感觉,你家郡王竟然受得了。咦,反正我听了是不舒服。哎,从刚,你呢?”
从刚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墨一,“墨公子不应该背后议论主子和林姑娘。”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跟你吗,我就跟你吐槽一下。我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