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没有忘记职责,只是……只是一时兴起……”
但他微弱而颤抖的声音透露着害怕,让他的话语几乎听不清楚。
“一时兴起?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随心所欲的集市吗?”厉轩宸的声音在夜幕下显得尤为严厉,像是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犀利。
新兵们一个个跪着低着头,不敢妄动!
“今夜参与赌博者,全部军法处置!”
厉轩宸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冰柱,坚硬而冷酷,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士兵们的侥幸心理。
“厉将军,我……我是监军大人,你不能罚我!”慕容云此时也意识到形势的严重性,他声音颤抖,但仍试图以自己的职位作为护身符。
“是!你是监军大人,本将军无权处置你。但这些兵是我手下!来人,将他们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即刻行刑!”
厉轩宸的命令清晰而坚定,不容置疑。
厉轩宸生气极了,但是他表现得平静。
新兵们的心中一沉,面对这样无情的命令,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双腿开始颤抖,就像是被寒风吹拂的芦苇,随时都会倒下。
厉轩宸冷冷地看着慕容云,说,“不知监军大人,可有异议?”
厉轩宸的目光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犀利,仿佛要穿透慕容云的内心,看穿他的真实想法。
慕容云看着厉轩宸,吓得说:“没……没有异议!”
“带走!”
厉轩宸冷酷地下达命令,厉笔带人立即行动起来。
新兵们被带到训练场,冰冷的军棍映入眼帘,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就像是被铁链束缚的囚徒,走向自己的刑场。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但是已经无法挽回。
其中一个较年轻的新兵,看上去还不到十五岁,低声向旁边的人求助:“怎么办,我听说军棍非常重,我……我好怕!”
那人也只能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自己的脸色同样苍白。
行刑的士兵们将军棍拿来时,军棍落地的声响让几名新兵不由地颤了一下。
他们中有的紧咬着嘴唇,有的则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打!”厉轩宸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冷冽而无情。
“啪!”随着第一棍的落下,那些年轻的新兵们忍不住发出了闷哼,痛苦地扭曲着脸。
新兵们大喊:“监军大人救我们……”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恳求。
慕容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被打,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在胸中燃烧,仿佛厉轩宸的每一鞭子都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羞辱着他。
那些老兵将他隔绝在外,一些新兵在他好说歹说下,才和他一起寻欢作乐,现在却似乎因为他的缘故而受到了牵连。
慕容云心中的自责与愤怒交织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