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轩宇步履匆匆,穿过长廊,来到司马心的院子。
这一天,司马心整日坐在梳妆台前,眉宇间满是焦急与期待,直到深夜也无法入睡。
因为昨日,暗夜门接了她的单子,说今晚给她消息。
她不时地看向窗外,那漆黑的夜幕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深沉且压抑。
她手中的帕子被绞得紧紧的,指尖泛白,显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一万两银子,那是她为了除去方初一所付的代价,她希望暗夜门的杀手不负所托……
此时,她突然听到本该去太子妃寝宫的太子殿下来了,心中一阵慌乱。
“桂儿,若有消息,等殿下走了再说!”
“是!”
司马心则连衣衫都来不及披上,忙到门口行礼:“心儿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说话间,厉轩宇进了门。
司马心不解,这时间太子殿下到她院子来干嘛,疑惑地问:“殿下,您匆匆而来,可有要事?”
“心儿,那小神医医术究竟如何?”厉轩宇指尖在桌上轻敲,问道。
司马心微微颔首,回答道:“殿下,小神医擅长外伤。听闻她治疗之法颇为奇特,似能令伤口迅速愈合。”
厉轩宇眉头紧锁,追问道:“迅速愈合?无需服中药?”
司马心沉思片刻,缓缓道:“尚未有人见其开药方!”
厉轩宇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只着薄衫的司马心,一把拉她入怀,手也开始有些不安分地滑过她的肌肤:“那治疗后,身上可会留下痕迹吗?”
司马心不由自主地颤抖:“殿下……据说会留下如同缝补衣物一般的细线痕迹,但随时间推移,这些痕迹会逐渐淡化。”
厉轩宇随口说了一句:“这么说,得尽快查清二弟的腿脚是否被治愈……若小神医真的治愈了二弟,那母后赐给二弟的侍妾,恐怕近不了二弟的身。”
司马心环着厉轩宇的脖子,在他耳畔轻轻说道:“母后的生辰快到了……”
两人的目光在烛光中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心儿,果真聪慧,不愧是我东厉第一才女!”说罢,厉轩宇将司马心打横抱起,扔到床上,随即俯身而下,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缠绵的身影……
太子妃秦嫣然在院中苦等:“喜儿,殿下明明说好了要过来的,都这时辰,怎么还没来?”
大宫女喜儿扶着她,安慰道:“殿下事忙,说不定又在书房睡下了!要不,主子咱们也歇息吧?”
“再等等吧……”太子妃还在翘首企盼。
然而,当朝阳初升,宫人们纷纷议论着太子殿下昨夜留宿司马心宫中的消息时,秦嫣然才得知,太子殿下昨夜根本没在书房。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带着喜儿怒气冲冲地来到司马心的院子。
她径直走到司马心面前,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司马心被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贱人!”太子妃厉声喝道,她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昨夜太子答应来我房中,你竟然敢从中作梗!”
司马心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间滑落,她哭得梨花带雨,颤声辩解:“我没有,是殿下自己要来我房中的。”
司马心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