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群半死不活的废物,说道,“如果说假话,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所以说,他只想听真话,又要其他人反驳真话,从反驳中来佐证或证实真话的真实性。
而这几个人,显然没有他的头脑,不会明白他的真实用意。
丁则洝一刀下去,从刚才割过对方手腕的男人开始,划破他的脖子。
“你先来,说的好这条口子就不会要命,若是说不好,我会一点点放干你的血。”
男人早吓坏了,在自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时,他的心中留下无限的悔恨。
为什么要来桥寨……
不,一开始就不应该为王家做事。
如果不是因为他为王家做事,也不会被其他势力针对。
“你你你,你是李家军还是什么人?”
丁则洝二话不说,捏开对方的嘴,撬走他一颗门牙。
“谁还要再说废话?或是反问我?”
薛坅引看得牙疼,他不想看到这些场景,可又要注意防备这些人。
生拔牙齿有多疼,不单牙没了,牙龈也被割掉。
男人有血不敢吐,有苦不敢言,全部咽进肚子。
他疼啊,疼得满脸泪。
此时更加是后悔,如果当初加入的是李家军,以李家军的声望,一定没有人敢这么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