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了?”
她问着话,从酒店里翻出碘伏来给他的脸消毒伤口。
这么好看一张脸,可不能受伤变丑。
活是薛漓圆让丁则洝去干的,丁则洝受了伤,她就有些心虚,便亲了他一口。
“相公,你干活辛苦了。”
丁则洝侧目,跟他来这套,他笑了声,没有说话。
薛漓圆拉被子给丁则洝盖好,拍拍他说,“好了,睡觉吧。”
寒意包裹黑夜,打造了避难所的人们,烧着壁炉试图取暖,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今夜,没有打造出如此需求的避难所,又要冻死多少人。
山中山外没有人来往联络,身在山中的人,谁也不知道外面冻死了人,而那些冻死的人,又成了苟延残喘的人们的口粮。
一夜过去,厚雪埋了半道门。
雪不但厚,还冻得非常结实。
丁则洝推了几下都没把门推开,于是他翻窗出去,上了暴力手段,东一锤西一锤的敲击门口的冰。
薛漓圆从山庄里拿出电煮锅,倒了热气腾腾的羊肉下锅温着,一会好让丁则洝吃喝上暖身的羊肉和羊汤。
她自己则吃了碗棒骨清汤面,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天气条件如此恶劣,她需要做些羽绒填充更厚实的衣服。
吃的放在了客厅,她回房间去开工。
做事前,还会拿出笔记本记下用了些什么东西,什么要用多少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