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家没有余粮,途中还会想着挖野菜,就那一望无际的黄土地,生命力顽强的草都不爱活,更别提野菜。
几天之后,高温最终击垮薛漓圆。
队伍中不是没有土郎中和真大夫,但是他们也没辙。
要么现在停下来安胎,要么路上走慢一些再观察观察。
薛漓圆感觉自己快死了,抖着手从薄被夹缝里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用力抬手放进丁则洝怀里。
“相公,我走不了了,你走吧。”
一旦停下来,没有水和粮食,只会死得更快。
可如果她继续上路,身体也不允许,说不定也要死在路上。
腹痛难忍,她已经不想说多余的话,竭力喘息试图让自己好受。
丁则洝马上做下决定,去和丁家父母商议。
“继续走,到有村子的地方再停下来。
等两天小圆如果好起来,那就继续赶路。
好不起来就灌她一碗打胎药,打了孩子总归还能赶路,不会和村里人落下太远。”
丁母哪里舍得好好的大孙子说不要就不要,她已经慌了,拉着丁父没个主意。
丁父苦巴巴的皱着一张脸,大孙子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