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棠只是看着他，但迟迟没有说话，楚慕不由得抬眸看去，谁知，这一看，竟差点看痴了。

但仅是呆愣了一瞬，他便迅速收回目光，若不仔细观察，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点。

反应还蛮敏锐的……

“你便是一直伺候在小羽身边的人？”

闻言，楚慕刚想点头，但不知为何，缓缓地点了点头，闷声道了句：“三殿下只把奴当做侍从来看。”

他和宁羽的关系根本不像你想的那么亲密。

楚慕在心里默默补充，但他知道，他不能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居然想撇清他与宁羽的关系。

楚慕小心地瞄了眼祁棠，见她并无过问的趋向，心下有些颓丧。

“将殿下伺候，如若再让小羽做出今日出格之举，本殿唯你们试问。”

祁棠语气严肃地叮嘱，说完后，衣袖一甩，缓步离去，并没有发现，有一道目光自从她转身之后，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炽热的仿佛要将她洞穿。

“侍君，侍君？”

见楚慕良久都未回答，一旁的小厮担忧地又问了几声。

“无事，先去看看殿下。”

楚慕抬起头，刚才晦暗的眼神荡然无存，一片清明，柔声细语地嘱咐道。

“嗯。”

……

“离宣，你可知楚慕是何许人也？”

踏出宁羽的府邸，祁棠看着幽静的行道，视野蓦地开阔，心神轻松，对着身边的离宣说道。

“据奴所知，那个楚慕是三殿下在花楼里救下的，听闻那花楼逼良为娼，蒙骗了楚慕，将他拐来想重金卖给京城的贵人。”

“然后就是话本子上老套的剧情，三殿下不忍美人受罪，大笔一挥，重金买回了楚慕的卖身契，然后就将他养在自己的府里。”

离宣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语气机械地讲述楚慕的来历。

“这样啊……”

祁棠若无其事地点头，又冒出了句，“他这异瞳确实少见，难怪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