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何物?”
“羊想借主公腰间的佩剑。”
陆凡笑道:“你可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佩剑,此乃先帝赐我的天子剑,有先斩后奏之权。”
桑羊说道:“打击私盐贩卖,无不是火中取栗,不知要得罪多少人,或许还会有不少人人头落地,羊九死不悔,只愿完成心中抱负,助主公完成大业,还请主公成全。”
陆凡立马取下腰间的佩剑,:“笑道,此剑还带着王睿的血迹,望你不负我所望。”
桑羊跪地双手接过天子剑,“谢主公!羊定当以死报答!”
“仲民言重了,我不要你死,你得给我好好活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业有成,我也绝不会卸磨杀驴,定给你一个圆满的归宿。”
“谢主公!”
“哦,主公,王睿在荆州这几年,贪污不少,主公可有搜到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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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铜板都没搜到。”
“主公,可否让我来搜?”
陆凡笑道:“行啊,我让人配合你。”
“哦,仲民,王睿在汉寿有多少兵马,何人指挥?我这才带100人来,得先控制主将。”
桑羊道:“王睿并无大志,在汉寿只有几千人马,由都尉秦文掌握,朝廷有法度,刺史只有监察职权,并不直接统兵,所以秦文并未认主,王睿实际上并不能说完全掌握这支部队。”
“但秦文为人圆滑,也并无大志,他其实就是荆州头号盐贩子,但他并不反对王睿,所以王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且王睿又把他二夫人的妹妹许给秦文做小妾,也算是连襟。若不是大事,秦文会听王睿的,但事关家族性命,我敢断言,秦文绝不敢跟主公作对。”
“否则,这个时候他早就派兵包围了刺史府,他之所以没有派兵来,恐怕也是在等待主公召见。”
陆凡点头,:“仲民所言有理,你跟秦文熟吗?关系如何。”
“都在一起共事,谈不上关系多好,还算比较熟吧,主公,莫非是想让我去劝秦文?”
“嗯,仲民,搜刮王睿贪污的财富,不急于一时,反正有的是时间,但掌握这支军队是刻不容缓,你先去见见秦文,让他来刺史府见我,我想跟他谈谈。你告诉他,王睿谋反,咎由自取,但与他无关,我还会重用于他。”
“诺!那羊现在就去。”
“嗯,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