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诶!”煌欢呼了一声,直接灌下了一整罐啤酒。“喝酒的时候别这么快,”秦羽微微摇头,“如果喝酒只是为了摄入酒精,那么饮酒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煌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啦,我就是觉得这么喝比较痛快嘛。”她不知道,这句话勾起了秦羽的回忆。
“喝酒嘛,当然是要让自己痛快了!”
秦羽记得,某位行事逍遥的人这么说过。那个时候是在炎国的某座山头,秦羽与那人坐于亭中,举杯对饮。那一天,其实有一场天灾袭来,而他们就坐在那里。
一樽掷出,得镇天枢。
那天,和秦羽对饮的那人一时来了兴致,挥毫泼墨,留下了一篇诗词。可惜,秦羽自己没有什么诗词造诣,没法陪着那人一同抒发心中所想。到离别之时,他们相约下一次相见,再来一同饮酒。
“煌,我记得你出身维多利亚,对吧?”秦羽突然开口问道。“对啊,咋了?”“维多利亚人似乎更
在返回罗德岛的路上,秦羽发现街道上还是吵吵嚷嚷的,到处都是游客。
看来,即使黑曜石音乐节尚未开始,游客们的热情也没有丝毫冷却。秦羽看到了不少精神亢奋的人,那些人的身体其实已经很疲惫了,但振奋的精神在拖着他们的身体行动。
他走到了一家海边的烧烤店,点了一些烤串,然后就在店铺外面的一张空桌子边坐了下来。现在已经快到午夜了,他有些饿了。
不一会儿,他要的东西被端上了桌。秦羽拿起了一听罐装啤酒,这是经过冰镇的啤酒,搭配上烧烤正合适。
“嘿,秦羽,真巧啊。”没等他喝上一口啤酒,一只大猫猫就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种充满热情的声音,只可能是罗德岛的精英干员,煌。
看到煌的右手提着一扎啤酒,秦羽毫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喝了一口啤酒之后,他开口说道:“煌,凯尔希允许你喝这么多酒吗?”“哎呀没事的,”煌毫不在意地说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呢?”秦羽反问道,“再者,你怎么确定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是罗德岛的呢?”
“欸?”煌愣了一下,“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你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吧?”
在她这么说的时候,她用手臂勾住了秦羽的脖子,一副好兄弟的样子。对此,秦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吧,看在我们两个都在这喝酒的份上,就这一次。”
“好诶!”煌欢呼了一声,直接灌下了一整罐啤酒。“喝酒的时候别这么快,”秦羽微微摇头,“如果喝酒只是为了摄入酒精,那么饮酒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煌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啦,我就是觉得这么喝比较痛快嘛。”她不知道,这句话勾起了秦羽的回忆。
“喝酒嘛,当然是要让自己痛快了!”
秦羽记得,某位行事逍遥的人这么说过。那个时候是在炎国的某座山头,秦羽与那人坐于亭中,举杯对饮。那一天,其实有一场天灾袭来,而他们就坐在那里。
一樽掷出,得镇天枢。
那天,和秦羽对饮的那人一时来了兴致,挥毫泼墨,留下了一篇诗词。可惜,秦羽自己没有什么诗词造诣,没法陪着那人一同抒发心中所想。到离别之时,他们相约下一次相见,再来一同饮酒。
“煌,我记得你出身维多利亚,对吧?”秦羽突然开口问道。“对啊,咋了?”“维多利亚人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