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叫希娜。”
父母去世之后,希娜成了街边流浪的小女孩,靠自己卖纸巾什么的生活。
黎惊棠看着战后千疮百孔的城市,心里凄凉无力。
战争的残酷无法用文字言语描述,平民百姓并没有做错什么,却经历了这些。
黎惊棠叹息一声,揉了揉希娜的小脑袋,“姐姐的名字叫黎惊棠。”
希娜两眼发亮的哇哦一声。
“姐姐就是中东无人不知的战地玫瑰。”希娜拉了拉黎惊棠的手,好奇得不得了,“姐姐,你来找辞爷,见到他为什么不和他说话呀?”
黎惊棠的手覆在身前的相机上,轻声呢喃,“确定他安然无恙就够了。”
“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希娜说:“吃辞爷身边那个姐姐的醋。”
黎惊棠抿了抿唇,良久才说:“不是的。”
“就是的。”希娜取下脖子上挂的相机,打开,将爆炸前抱住的备用相机还给她。
“姐姐你看。”
黎惊棠看到相机上那张照片,微微一怔。
照片上,断壁残垣的硝烟中,她站着,战慎辞蹲在她面前。
都戴着面罩。
战争是残酷无情的,照片中的她和战慎辞是仿佛有情似的,小女孩拍下的那一幕,唯美的超越她拍过的所有照片。
小希娜咧嘴笑,“惊棠姐姐,你和辞爷一看就是爱人。”
黎惊棠接过相机,麻木的心又刺痛的起来。
看着照片低喃:“不是了......”
上车后。
黎惊棠将包里的吃的都给了希娜。
常年饥饿小女孩吃到压缩饼干,便两眼亮晶晶了。
黎惊棠为她系好安全带,送她去霍姆斯救援站。
抵达时,父母过世后,希娜第一次吃饱肚子,还打了嗝。
希娜揉着鼓鼓的小肚子,冲黎惊棠笑的满足开心,“姐姐,我的肚子在跟你说谢谢。”
黎惊棠瞧着可爱懂事的小女孩,真舍不得送她去救援站,但她工作忙四处跑,没准明天就会离开霍姆斯,照顾不了她。
先将她安置在这里,再想怎么安顿好她。
希娜远比十岁的小孩更成熟,小手拍了拍黎惊棠的小手,“姐姐,爱要勇敢的说出来,不然会成为遗憾。”
黎惊棠没有说话,抱了抱小女孩,送她进入援助站登记。
晚上,霍姆斯酒店。
这半个月来,黎惊棠的报道都传给国内或者叙利亚记者站,自己没有发布报道。
小主,
黎惊棠坐在电脑前,整理好新闻稿之后,等了许久才等到信号,将这两日的采访发给记者站。
以记者站的名义发布。
退出邮箱,须臾,电脑屏幕上出现小女孩拍的那张照片。
黎惊棠静静看着照片中的战慎辞,拍的侧面,他戴着帽子面罩,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他一侧太阳穴青筋凸起。
看了不知道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黎惊棠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去开门。
“黎记者,我今天见到战慎辞了。”唐宁欢喜的分享,“我拍下辞爷运筹帷幄,打胜仗的一幕,不愧是我